第四章

四
　　秋天，我和娘的日子終於穩定下來了。這期間，我不但給公司做事，還要兼職做些別的事，每個月下來，也有三千元左右。娘懷裏的兩萬元，她壹直不想動，就連我讓她存進銀行也不肯，我只得隨她。現在的娘，在我眼裏就是妻子壹樣，壹個男人怎麽能讓妻子出錢養活呢？我要養活娘，養活我的妻子。
　　街上有幾個和娘歲數差不多的女人，穿著十分講究，說：「現在的年輕人就知道錢，滿身的銅臭，沒壹點骨氣。」其他的女人也隨聲附和，說：「就是就是，現在的年輕人壹點理想都沒有了，哪像我們當年有理想，有奮鬥的目標。」我聽了後，不禁笑了，啥理想？如果我沒錢了，就連娘親老婆也沒法養。真是「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饑」，說話就和放屁壹樣，放屁還有味呢！
　　在這半年時間，娘已經愛上城市了，她覺得和山裏比，就是壹個天堂和地獄，盡管我們住的是這個城市的貧民窟的地方。娘常說：「這裏多好，上廁所不用出大門；做飯不用燒柴了，火壹碰就著；也不用擔水了，用手壹扭，水就來了，要熱水點上火壹會就好；街上也熱鬧，啥東西都有賣的，比鎮上都熱鬧；看這燈，不用洋火點，壹拉繩子就亮了，再看看家裏，油燈就像鬼火壹樣，做針線活都看不清；這裏吃的也好，面條不用煮，用開水壹泡就可以吃，還那麽好吃……」在做愛後，娘又說：「我兒到底是念過書的，就連這種事也和以前不壹樣了，總是先摸啊摸，摸的我渾身癢癢了，才做，這樣放裏面也順溜多了。想當年妳爹做的時候，總是硬往裏弄，把娘弄的好疼。現在不壹樣了，每次我都像渾身趴滿了小蟲子，我兒若不是使勁的肏，渾身都不舒服。唉，可惜啊，在山裏不懂這些，真是白活了四十多年了，都不知道親嘴用舌頭攪合。」早上，我上班走後，娘就清掃屋子洗衣服。我教會娘使用電飯煲，也教會娘用煤氣爐。中午，我不回家，娘就知頭天的剩飯。下午沒事，娘就走出來和鄰居老太太聊天，慢慢的，大家都熟悉了。因為娘不用在陽光下暴曬，那黝黑的臉也變白了，並且白的很好看，不用打扮，比城裏的人還漂亮，現在誰也不把娘當成山裏人了。壹般情況下，我回來的很晚，進屋就有熱乎飯吃，吃完飯，就和娘睡在床上做愛，真的享受到了夫妻的幸福了。
　　公司的女孩不少，但從沒有追求我的，而我因為家中有娘妻，也不去追求她們。有些女孩見我長的帥氣，有追求的意思，可壹聽到我是山裏來的，很窮，也就沒人理我了。我很明白，像我要房沒房，要車沒車，她們都不是我盤中的菜。
　　於是我心裏很坦然，畢竟我家裏有娘，這個娘能讓我過上夫妻生活，更何況，娘最近也學會了打扮，模樣不比她們差，每次做愛我都很爽！
　　天有了寒意，娘在家裏趕到寂寞，說：「好好的壹個人，就閑在家裏，沒有地種，也沒有豬餵，整天沒有正經的事，都閑傻了。」我知道娘是個閑不住的人，現在讓她閑著就等於害她，於是我想應該給娘找點事做。
　　這天，同事要請吃飯，來到街裏，正巧路過去年春節我打工飯店，頓時有壹股暖流，就說：「去這家吧，菜很好吃。」於是，我們走了進去。老板和廚師都認識我，又見我領來客人，都很高興，上前打招呼，說：「大學生來啦！」在點完菜的時候，還給我們加了兩個菜，老板親自陪喝了啤酒。這是我出山以來，最風光的壹次。
　　吃完飯，同事走了，我留壹步，和老板說起讓娘來打工。老板說：「看到妳很好，想來妳娘也不錯，明天就來吧。」就這樣，我給娘也找了壹份工作。
　　我很興奮，也很擔心，娘畢竟沒在外面打過工，也不善於和別人打交道。於是，在晚上做愛後，我摟著娘的屁股，教她怎麽和人相處。別看娘壹天總是嚷著要出去做事，但臨到頭上了，卻有幾分膽怯，緊緊的依偎在我的懷裏，就像個小孩子第壹次上學。為了緩解娘的不安情緒，我又和娘做了壹次愛，然後鼓勵她去做事。娘說：「兒啊，娘壹定不會給妳丟臉的。」第二天，我親自把娘送到飯店裏，壹路上又教娘怎麽坐公交車，怎麽走，怎麽用建築物當路標，又仔細的交代了壹二三。然後擺脫飯店的老板和廚師多多照顧娘。老板對娘說：「妳有這樣的好兒子，真是福氣啊。」娘使勁的點著頭。然後，老板把我拉到壹邊，說：「我真沒相信，妳娘會這麽年輕，身體會這樣硬朗，說是妳姐姐都有人信。」我笑著說：「難道我真的那麽老嗎？」我和老板都笑了。
　　我走前，和娘告別，說晚上來接她。娘壹副可憐兮兮的樣子看著我，好像是我把她拋棄在這裏。我看著娘覺得很好笑，真沒想到娘這模樣還真的俊俏，像個懷春的少女。我想，晚上來接娘壹起回家，也是壹種福氣，不正像同事天天回家接媳婦壹樣嗎？而我的親娘，現在我已經把她當成了媳婦，接她也是壹種快樂！
　　壹天很快的過去了，晚上已經八點多了，我下班去接娘。回到家我問娘：
　　「今天要妳做什麽？做的怎麽樣？」娘上了床，脫掉衣服，現在娘裏面已經穿上褲衩了，是三角褲衩，我特意買紅色的，看起來很迷人。娘說：「妳怎麽要我去做侍候人的活？」看起來娘生氣了，我趕緊抱住娘，手伸進褲衩裏捏著屁股，說：
　　「娘，服務行業就是伺候人的，我現在的工作也是。」娘說：「不管什麽人都要伺候，就連小孩。我在山裏哪做過這個。」我把娘放倒，摸著奶子親著嘴，說：
　　「娘，妳這是舊觀念了，現在只要掙錢，城裏的人都做。人家美國總統的兒子還洗碗。」娘不再說什麽，因為她已經被我弄的渾身癢癢，就盼著我雞巴快些進入。
　　次日，我仍然摸著娘的屁股，商量著說：「娘，如果不願意，今天就不去了？」「怎麽不去？」娘說，「怎麽也要壹個月下來，掙錢啊。」轉眼快壹個月了，娘都是很高興的上班，我知道娘已經適應了這份工作，而老板對娘的評價也很好。我松了壹口氣，頓時，心裏也寬松了許多。
　　不料，在這個月最後的壹天，老板竟然打來電話，讓我馬上到飯店來壹趟。
　　我知道是娘有事，問怎麽了？老板說，電話裏說不清楚，妳來了就知道了。
　　我立刻心急火燎，打車來到飯店。此時飯局壹過，飯店裏的客人很少。娘有些孤單的坐在飯店的角落裏，精神有些沮喪，似乎哭過。我的心被刺痛了，連忙走過去，問怎麽了。娘見到我，壹把將我的手抓的緊緊的，好像溺水的人抓到救命的稻草。
　　我又問怎麽了？
　　「回家吧！」娘幾乎是用哭腔說。
　　老板見我來了，想把我拉到壹邊說話。可娘死死的拉著我的手不放，好像松開了就再抓不到壹樣。我說：「娘，妳坐壹會，我和老板說幾句話。」娘死活不松。我只好對老板說：「我壹會打電話給妳好了。」老板點點頭，從兜裏拿出壹沓錢，說：「正好壹個月的薪水，給妳。以後就別來了。」回家的路上，娘的手壹直抓住我，壹句話也不說。我想娘壹定是受到什麽驚嚇了。走進家門，娘像是到了自己的地盤，像卸下千斤重擔，身子攤在我的懷裏。
　　我知道此時的娘是需要安慰的，所以把娘抱起來，放在床上，親著嘴，摸著屁股。
　　娘輕輕的說：「兒啊，我害怕。」此時問娘是怎麽回事，她也說不清楚，唯壹就是做愛，娘壹到做愛的時候，就會忘記壹切的。果然，在我撫摸下，娘有了反應，伸手拉開我的褲門，掏出雞巴擼著。
　　這時，老板的電話打來了，我暗示娘不要出聲，就打開電話。那邊老板說：
　　「妳娘剛來的時候，先是洗碗，洗的慢不說，還不幹凈，催她急了就慌，還打碎了碗。我們沖妳的面子，沒有說妳娘什麽。後來……」這時，娘皺著眉頭，扯著我的雞巴，我知道，娘受不了了，於是，我翻身上去，把雞巴插進陰道裏，仍然暗示娘不要做聲。老板接著說：「後來就讓妳娘擦桌子。今天，妳娘把菜湯弄到顧客的裙子上，按理說挨罵是正常的，可妳娘竟然和人家對罵起來，還先動手揪住人家頭發，打人家。」老板越說越生氣，最後說：「要不是看在妳的面子上，工錢我肯定不給了。」說完就放下電話。
　　「是她先罵我的。」娘解釋著。
　　「娘，別說了，妳沒吃虧，我就放心了。」我壹邊說，壹邊肏著娘。
　　娘被我壹頓狠肏，馬上忘記了剛才的事，屁股開始迎合，那張小嘴緊緊的和我親吻著。不壹會就來了高潮，而我也射精了。
　　做完愛後，我把錢給了娘。娘數了數，壹共是壹千元，她後悔了，說：「沒想到，這比賣雞蛋還多呢。」頓了壹下，不好意思的玩弄著我的雞巴，問：「明天我還能去嗎？」然後又說：「我能做好的，別人罵我不還口就是了。」模樣好像壹個新娘子，在嬌羞的撒嬌。
　　我把娘摟進，說「算了，飯店的活太累了，應該換個輕松的做。」娘說：「城裏的錢真好掙，我還想掙更多呢。」我摟著娘笑了，娘也笑了。
　　她說：「妳看妳，又硬了，剛做完怎麽又想了？」我把娘壓倒在身下，說：「因為娘漂亮，我能不硬嗎？」說完，我的雞巴又插進娘的陰道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