慘痛的戀足史

三臭

人妻熟婦

我是壹家啤酒廠的廠長,我的事業很順利,家庭和睦,我覺得這壹生像我這樣子已經很不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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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慘痛的戀足史 by 三臭

2018-11-6 06:01

  「小惠!小惠!妳醒醒」我抽出沾滿糞便的雞巴,用力的搖著妻子的身子。

  「‘ 小惠' 是妳這只狗能叫的嗎?妳要叫我女神!我是妳們的女神!我是女神!」妻子神經質的咆哮!

  「這是怎麽呢?這是怎麽呢?」我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妻子已經不是原來的妻子了。我痛苦的流下壹行清淚。

  「當啷…」最外面的那扇門被打開,「我知道他們要進來了,我不能被他們發現自己已經清醒,不能!」我在心裏對自己說。

  我感緊對妻子大聲地說:「我是狗!我為女王服務是我最大的榮幸!」說完我還學狗叫了幾聲。

  進來的是那個猥褻男,他聽見我的話後,輕蔑的說道:「溫狗,妳真他媽的還真是狗!操!這麽臭!趕緊去裏面洗洗,再過來!」我以手代腳匍匐到旁邊的衛生間,洗完臉再爬了回來,命運悲慘如斯,我心悲戚啊!「該給他們註射了」猥褻男邊嘀咕邊拿了壹只針把裏面不知名的液體註射在我和妻子潔白的手臂上。

  不壹會兒,我的意識開始恍惚起來,只覺得為女神和我好友服務是我最快樂的事情。

  我依稀記得猥褻男把他骯臟的雞巴插進我的嘴巴,我像狗壹樣舔著主人的吊,主人叫我幹什麽我就幹什麽。壹會兒我又變成猥褻男的夥伴,和他稱兄道弟,我們壹起服侍高貴的女神。

  我捧起女神最神聖的小腳,用我的口水清洗女神最聖潔的地方,猥褻男捧起女神的另壹只小腳,我們開始比賽,看誰最使女神滿意,最後猥褻男贏了,她得到女神最美的恩賜,女神用她最聖潔的小腳為猥褻男腳交,我看著眼饞極了。

  我壹邊打手槍壹邊看著女神為猥褻男腳交,幻想著那根屌是我的,猥褻男沒有壹會兒就射出精,但我還壹柱擎天,怎麽搓弄就是不射,欲火不止,我只能幹著急,沒有女神的命令我是不敢去碰她的。

  我第二次清醒的時候是在夜裏,妻子已經睡了,我卻是睡在妻子的另壹頭,抱著妻子的玉足睡的。

  我非常小心地起床,我腳不方便,所以更不敢驚醒還在夢中的妻子。

  我已經猜出事情的真相,廖醫生應該是對我們註射壹種迷幻性的藥物,通過藥物控制我和妻子。幸好我清醒過來,但怎麽才能逃出這個地方,我卻束手無策。

  被困在這個地方多久了,我的親人是否已經發現我們出了事,我的兒子溫壹雄也應該發現不對勁才對。

  「吱吱…」壹聲尖銳的聲音打斷我的沈思,原來是老鼠!這只可憐的肥胖大老鼠被卡在桌子和墻壁的縫隙裏,悲戚的亂叫。

  「老鼠啊老鼠,妳是不是也跟我們壹樣逃不出悲慘的命運?」我看著可憐的老鼠觸景生情。正在我想要幫老鼠逃出困境的時候,我停下手來,因為我想到壹個能使我們夫妻脫困的絕妙但希望渺茫的方法。

  我把我衣服撕掉壹塊,咬破手指然後在上面寫下「夫妻被困某某醫院,求好心人解救!」然後把布塊系在老鼠的尾巴上,看著老鼠上躥下跳脫困遠去的情景,我對此充滿了希望。

  最怕的是老鼠把那塊布給咬爛了,又或者是捉到老鼠的人把布上面的字不當壹回事。我在忐忑和期待中過了好幾天,期間我和妻子又被註射又被淩辱,我就像在做夢,夢中我是壹個卑微的人,夢醒後我又無可奈何,只是妻子從來都沒有從夢中醒過來。在茫茫的夜中我向佛祖和上帝祈禱,祈求那只滿載希冀的老鼠被人抓住,盡管我以前不信佛也不信教,但我現在什麽都信了,只求能逃脫這個人間地獄。

  也許是如來顯靈,也許是耶和華的感召下,等待已久的救兵終於從天而將,警察沖進來的時候我和妻子正處於肉體合壹的境界,而廖醫生等人正赤著身子打手槍用精液澆灌我夫妻兩人的合體之處。

  最不幸的是,廖醫生在發現事情敗露後抓住我妻子做人質,在混亂中我妻子的頭重重地撞在了鋼制的大型儀器上,流出了好多血。這時我什麽都不顧了,我艱難的爬到妻子的身邊,抱起妻子的頭,痛苦的哀號。

  廖醫生也嚇傻了,束手就擒。

  妻子被送進了武警醫院治療,而我也到局協助調查。

  我把事情的經過都告訴了警察,但要求警察對這件事情保密,警察告訴我說,這種事情都不會見報的,請我放心。我卡在嗓子眼的心終於掉下去了,只要不把這件事情捅出去,我和妻子還可以做人。

  李大隊推著輪椅把我送到妻子的病房,然後悄悄關上門,輕輕地走了。

  妻子還沒有醒,但我更怕她醒來對我說:「妳這只狗!給女王爬過來!」這樣的日子我再也不想過了,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

  看著妻子瘦弱的身軀、蒼白的臉龐,我疼惜萬分,輕輕握住妻子的手,溫柔的撫摸她纖細潔白的手背,「小惠,不管怎樣,妳都是我的妻子,我會永遠愛妳,如果妳還是想做女神,我會盡量滿足妳!」我心中暗暗的想。

  我得趕緊問問醫生看妻子的病情怎麽樣,不然總是不放心。推著輪椅在前臺護士的指引下我找到了主治醫生。

  醫生很嚴肅的告訴我,我妻子的頭部受創比較嚴重,生命沒有危險,但很有可能會癱瘓,如果妻子能在三天內醒來,問題就不會那麽嚴重了。

  我坐著輪椅從醫生的診室出來,黑暗籠罩在我的身上,我失魂落魄的進入妻子的病房。

  輕輕地呼喚妻子的名字,「小惠,妳醒醒!我是妳老公啊!小惠,妳醒醒啊!」我的聲音有些嗚咽,病床上的妻子還是壹動不動。

  我想起了以前的日子,我真的對不住小惠,她以前種種的暗示我都熟若無睹,我不配做壹個好丈夫,如果妻子真的能夠醒來,我壹定會百倍千倍的補償她,讓她做壹個全世界最幸福的老婆。

  我兒子從學校趕了過來,看著兒子哭腫的眼睛,我攬過兒子的頭也痛哭起來。

  兒子反而停止哭泣,勸我不哭。

  這時我才發現兒子確實長大了。

  第三天,在我和兒子的不眠不夜的呼喚下,妻子終於醒了過來。但卻忘記了這壹段時間發生的事情,醫生說是妻子選擇性失憶了,選擇性失憶是壹個人受到外部刺激或者腦部受到碰撞後,遺忘了壹些自己不願意記得的事情或者逃避的事情或人或物。

  在醫院裏我陪妻子又住了半個月就回家了,兒子硬是被我叫回學校去,他現在高 三,壹切以學習為重!

  送走熱情的親戚們,我和妻子又回到了溫暖的家。妻子小惠忘記了我車禍以後的事情,所以現在壹直詢問我為什麽不能走路了,我編了些假話才糊弄過去,妻子和我被淩辱的事情我想壹輩子都埋在心底。

  妻子恢復得很好,恍惚中妻子還是原來的妻子,但我卻再也不是原來的我。

  晚上,我躺在床上,輕輕地把手擱在腦袋後。妻子則是在做瑜伽之類的運動,妻子對我說過,睡覺之前做壹些運動能保持好身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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