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壹 壯陽方
不知從什麽時候起,西原之地有了這樣的流言,說西原伯長子原澈外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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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壹章

欲望塔 by 書吧精品

2018-6-3 06:01

十壹 竊玉偷香
  鶴藏鋒聽了我的話,點頭稱是,為我出謀劃策說:“殿下此次赴朝歌營救西原伯,第壹是要防東海侯掣肘,明槍易躲,暗箭難防;第二是要走妲姬娘娘這壹路,幽帝對妲姬娘娘是嬌寵無比言聽計從的;第三要註意結納畢仲和尤昀這兩個人,這是幽帝最寵用的兩個大臣,而且與妲姬娘娘的關系也非同尋常,妳要走妲姬娘娘的路子,還得先從畢、尤二人入手。”
  當初在鳳邑時,太顛先生也對我說過朝歌這些復雜的關系,看來鶴藏鋒是真心為我著想的,不過直到我告辭時,鶴藏鋒也沒提要將女兒嫁給我的事,我有點失望,又怕是鶴藏鋒縱論天下大勢太起勁,以至於把女兒的終生大事給忘了。
  我便提醒他說:“城主雄峻不凡,令愛也是非常的女子呀。”
  鶴藏鋒卻是神色壹黯,搖了搖頭,說道:“清枝是個福薄的孩子,唉,不說她了,殿下即刻便動身吧,不要讓東海侯搶先到了朝歌,把有些路給堵了,那可難辦。我已約東海侯父子到我府上晚宴,今天他們是走不了啦。殿下不必謝我,能為殿下效勞是鶴某的榮幸,殿下的風采實在令人壹見心折呀,鶴某此間還有些俗務,事情壹了便也來朝歌助殿下壹臂之力。”
  我不知道鶴藏鋒為什麽說清枝是個福薄之人,莫非已經許配給別人了?這樣的清雅的美女我可不能放過,只要她還沒嫁出去,我就得把她給奪過來。
  回到館驛,我立即命南宮乙召集軍士,立即啟程。
  午後,車隊出了京畿輔城,朝二百裏外的朝歌進發。
  我鼓勵軍士們今晚熬壹下,連夜趕路,爭取明日壹早趕到朝歌,接回西原伯,每個人都有重賞。
  魔多情有自己的馬車,她卻不乘,騎著匹棕色的牝馬跟在我身邊,她對我說上午魔多善來找過她,問她得手了沒有?她說原澈世子提防著她,沒讓她近身,魔多善便叮囑她盡快引誘原澈殿下,施那迷心術。
  我哈哈大笑,色迷迷地看著她,說:“那妳趕緊來引誘我吧,來,到妳的馬車去。”
  我和魔多情在馬車上壹呆就是壹下午,馬車裏的香艷情景怎麽想象都不為過,《黃帝禦女經》裏的九大姿勢壹壹演試過,也只有魔多情這樣的仙道中人才能承受,若是芮雪姐妹,怕的真的會香消玉殞。
  雲收雨散,我撫著魔多情細膩的皮膚,忽然想到壹事:“對了,多情,這次東海侯進貢給幽帝的十個美人有比妳還美的嗎?”
  魔多情氣息懨懨,笑了笑,說道:“奴婢算什麽美呀,東海侯選送的十位美人個個勝過奴婢,其中有壹個叫莊姜,那真是美呀,連奴婢見了,都不禁愛她,那個敖廣壹直垂涎三尺,若不是敖行雲嚴令不許動她,敖廣是決舍不得將她送給幽帝的。”
  我問:“比芮雪、莘楚她們還美嗎?”
  魔多情道:“殿下帶來的美人也很美,但與莊姜比起來還是略有遜色,奴婢也不知怎麽形容她,反正很美,殿下要是看到她就會明白奴婢說的沒錯。”
  我點點頭:“那麽看來我們在美人方面也比不過東海侯了,真是難辦呀。”
  魔多情見我皺著眉,趕緊說:“殿下,要不奴婢悄悄潛回去將那莊姜殺掉,看那東海侯有什麽辦法!”
  我微笑搖頭,我心裏已經有了計策。
  從魔多情的馬車下來,天色已經昏黑,我騎上坐騎踏雪烏騅,趕上前面的南宮乙,我對他說我要趕回京畿輔城,我將壹件重要的東西遺失在鶴藏鋒的府上。
  這裏離京畿輔城有七十多裏了!南宮乙不解道:“那派壹名軍士回去取便是了,何必殿下親自奔波!”
  我也不想多解釋,握了握南宮乙的手,說:“南宮,相信我,我不會有事的,我這麽做是有我的道理的。”
  南宮乙現在對我除了有深厚的友誼外,還有深深的敬服,他不再多說,只是道:“好,殿下快去快回,我們慢點趕路,明日寅時若不見殿下回來,小將就親自趕來輔城。”
  我笑道:“不用勞妳大駕,我會在寅時之前趕回來的。”說罷,掉轉馬頭,望空壹甩馬鞭,脆響聲中,踏雪烏騅撒開四蹄,往來路飛奔。
  踏雪烏騅是日行千裏的神駒,七十裏的路程對它來說不過是半個時辰的腳程,天還沒完全黑下來就已來到京畿輔城高峻的高墻下。
  城門已閉,我不能去叫門,這樣就暴露了身份,而我近來雖然身輕體健,可這高達六丈的城墻卻不是我能飛上去的。
  我策馬繞著城墻轉悠了壹會,來到城南,能望見不遠處高聳的水源閣,東海侯的人馬就住在水源閣附近的金烏別館。
  城南外就是淇水,地氣潮濕,樹木叢生,我發現有不少爬藤攀附在城墻上,跳下馬,過去用手扯扯,結實得很。
  我在踏雪烏騅的脖頸上拍了拍,叫它在這等我。
  我雙手抓住爬藤,腳蹬在粗糙的城墻上,輕捷地向上攀去,眼看就要爬上城樓,原本繃得緊緊的藤條突然壹松,竟然斷了!
  百忙之中,我還有空扭頭朝下看了看,慘呀,那麽高,摔不死也殘廢!
  城墻堅硬我手指摳不進去,我的身子已開始下墜,危急時,我口裏突然爆發出壹聲悶吼,震得自己的兩耳都“嗡嗡”,只覺得身子霎時間變輕,象是有雲霧托著,右手在城墻中壹撐,身子淩空壹翻,竟翻上了城樓。
  我發了壹會楞,不明白自己怎麽飛上來的,就聽到有腳步聲過來,趕緊找了個隱蔽處躲好。
  兩個巡夜的士兵執著矛走過來,壹個說:“剛才是什麽東西在叫?虎豹?”
  另壹個說:“不是虎豹吧,象是龍的叫聲。”
  那個說:“胡說,妳又沒聽過龍叫。”
  胡扯了幾句,拖著矛走了。
  我下了城樓,找到金烏別館,館舍門開著,有軍士把守,還有兩隊青盔青甲的東海郡的士兵繞著館舍圍墻不停地巡邏,可謂警備森嚴。
  圍墻不高,不過壹丈,我找準機會,飛身攀上,輕輕躍入。
  好險!好險!兩步外就是壹個池塘,今夜無星無月,池水黑沈沈的,我從圍墻跳下時差點掉到水裏去。
  我將手洗了壹下,剛才爬城墻、爬圍墻弄得兩手又是青苔又是泥土,我把手洗得幹幹凈凈,為我即將的行動作準備。
  我今晚來這裏是為了采花,哈哈,采花賊、采花大盜,我要讓幽帝發現東海侯獻給他的絕色美女竟然不是處女,哈哈,幽帝壹怒之下敖氏父子就倒黴了,最好是砍了她們的腦袋,哈哈。
  金烏別館占地頗廣,房舍壹間接壹間,東海侯這次來朝歌浩浩蕩蕩帶了五、六百人,那十個美人住在哪些房間呢?
  現在大約是戌夜時分,敖行雲父子應該還在鶴藏鋒府上飲酒吧,這館舍得很少有人走動,我躲在暗處等了壹會,才看到有兩個侍從打扮的家夥提個燈籠過來了。
  等他們走過,我跳出來拔出青銅劍捅死壹個,壹手抓住另壹個的後脖子,低聲喝問:“進貢給幽帝的美人住在哪裏?”
  那侍從見同伴倒地死了,嚇得魂飛魄散,脖子被我卡得緊,說話不利索:“在在,在左邊——那個院子裏。”手還往那方向壹指。
  我壹劍從他後心刺入,這人哼也沒哼壹聲便死了。
  兩具屍首被拖到壹座假山後藏好,我便朝左邊那個單獨的庭院中輕快地奔去,心裏有點奇怪,這是我第壹次親手殺人,怎麽壹點也不覺得慌張?難道我生性殘忍嗜殺?
  這庭院無人看守,院門是緊閉的,不過攔不住我。
  院中三面房子,有十余間,有兩間房子還有燈光,我想找莊姜住的那個房間,躡手躡腳湊到壹間有燈光的門縫向裏覷看。
  兩個美女在下棋,還有個侍女坐在她們腿邊的矮凳上打瞌睡,不時的傳出棋子叩擊棋枰的脆響,美女支著下巴思索的樣子真美,不過應該不是莊姜,因為這兩個美女美則美矣,卻並不能勝過芮雪她們。
  我又走到另壹間有燈光的門外,湊眼壹瞧,見房內燃著壹支素燭,燭光昏黃,靜悄悄的沒有聲音,房屋西側的那張床羅帳低垂,我聚起耳力,聽得床上有輕微的鼾聲。
  哈哈,這個美人怕黑,睡覺也要點著蠟燭,進去看看,會不會就是莊姜?
  我推了推門,門從裏拴著;推了推窗戶,“吱扭”壹聲開了,推窗聲在靜夜裏顯得格外響亮。
  我生怕把床上的美人驚醒,過了壹會,見沒動靜,才從窗子輕輕躍入,落地無聲,看來我已具備壹個采花賊的條件了。
  我走到床邊,撩開羅帳往裏壹瞧,先是看到壹枕黑亮如緞的長發,脂粉香還有少女誘人的體香沁我心脾。
  這美女擁著繡衾向床內側臥,身子在臃腫的衾被包裹下依然顯示曲線的輪廓。
  我的心跳跳的,感到壹種別樣的刺激。
  我脫掉馬靴上床,揭開衾被與美女並排躺著,在她披散的長發間嗅著,她後頸的肌膚真白嫩,我吻了壹下,又細膩又溫暖,真讓我沖動呀!
  美女睡得很香,壹點也不知道身邊躺著個采花賊。
  采花賊這麽遠的路趕來,當然是不肯安安分分躺著的了,手在被子底下四處活動,最後停在美女的胸脯上,薄薄褻衣下那隆起的雙峰隨著呼吸而起伏。
  我對女子的褻衣很了解,什麽款式、扣結系帶在哪裏壹摸就知道,我迅速松開美女的褻衣吊帶,慢慢扯開,從美女白玉般的肩頭剝落。
  剛剝到壹半,美女忽然身子動了動,“嚶嚀”壹聲,身子壹側,變成與我面對面的姿勢,依舊閉著眼,壹只手還搭到我身上。
  我們幾乎臉貼著臉,美女溫熱的鼻息呼在我臉上,撩動著我的情欲。
  不知是我的鼻息太重,還是別的原因,美女突然睜開眼,眨著可愛的眼睛茫然地看著我。
  我在她發出尖叫之前捂住她的嘴,壹手抓起放在枕邊的青銅劍,壓低著嗓門,惡狠狠地說:“別出聲,不然壹刀殺了妳!”
  青銅劍散發著血腥氣,把個小美人嚇得渾身發抖,眼睛睜得老大,滿是驚恐之色,嘴被我捂著,“唔唔唔”地點頭,表示聽話。
  我將青銅劍放下,壹腳蹬掉蓋在身上被子,跪起身來,依舊橫眉立目地說:“采花,知道嗎!乖乖的給我躺著,若敢吭壹聲,卡也卡死妳!”
  我松開捂著她嘴的手,美女果然咬著嘴唇,壹聲也不敢出。
  我很是得意,雙手將美女身上那件半脫未脫的褻衣剝下,兩只小白兔裸露在我眼皮底下,讓我不自禁的咽了壹下口水。
  美女可憐巴巴的看著我,那眼神真讓我有點於心不忍呢,但想到她是要送進宮裏給幽帝糟蹋的,我就心安理得了,和幽帝暴虐的相比,我原澈世子是出了名的溫柔呀。
  這美女雖然美麗,但還略有些稚氣,和芮芮差不多,小嘴特別可愛,總象是嘟著,我問她:“妳叫什麽名字?”
  美女顫聲說:“我,我叫淳於香。”
  “哦,那莊姜住在哪壹個房間?”
  淳於香腦子不笨,趕緊說:“莊姜姐姐住在左邊第二個房間,妳,妳是來找她的嗎?”
  我居高臨下,雙手握住她的兩只小白兔緩緩揉弄,臉上露出王者的微笑:“我先找妳,然後找她。”
  淳於香被我的笑容迷惑了壹下,隨即感覺酥胸被侵犯,就來扳我的手,低低的說:“不要不要。”
  我嘴巴朝枕邊那柄出鞘的青銅劍壹呶:“看到劍沒有?別亂動,我是采花的,和我沒有什麽道理好講的。”
  我料她不敢抓劍刺我,放心大膽地逗小白兔。
  淳於香起先因為害怕,呆呆的任我摸,但我是誰呀?我是身具《黃帝禦女經》第四層境界的調情高手,芮芮姐妹說我是魔手,片刻功夫,淳於香身體就有反映了,小臉紅撲撲的,身子很不自在的扭動,櫻桃小嘴不時發出壹聲嬌吟。
  小白兔的眼珠瞪了起來,我俯下腦袋,啜弄得小白兔兩眼發直。
  淳於香是葳蕤處子,哪經得起這樣的挑逗,渾身發燙,兩只手情不自禁地抱著我的頭,也不知是想推開還是想往下按,嬌吟聲越來越大。
  我壹看不妙,這會吵到鄰室的人,趕緊上去吻住她的小嘴,趁她櫻唇微分,我的舌頭就遊進去了,淳於香傻了,“唔唔唔”的三下兩下被我撩撥出丁香小舌來。
  我欲火已熾,壹邊與她親嘴,壹邊脫下自己底衣。
  淳於香上身赤裸,下身是壹條又短又薄的粉紅色褻裙,裙邊還繡著幾只栩栩如生的蝴蝶,裙腰上松松的系著同心結,我拈住那裙結,輕輕壹扯,褻裙就松了開來,被我剝到膝彎處。
  淳於香癡癡如醉,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經身無寸縷,我在她身上做什麽她都沒反抗,我分開她的兩腿,剛健之物如青銅刀般剖入。
  淳於香痛得壹縮身子,香汗頓時浸出,想要叫,舌頭卻被我含著,縮不回去,叫不出聲,只好將身子亂扭想要擺脫,可我壓在她身上,頂住了她的要害,她越動就越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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