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妳怎麽來了？家裏有事呀？” 坐在船頭看他的漁桿的老衛，當看到兒媳淑蓉來到船邊時，半天衛老才吐出壹句話來。

　　兒媳淑蓉因穿著高跟鞋，費了半天的勁，撅著個大屁股，好不容易才慢慢的爬到船上來，上船後來到船頭，坐在船頭離老衛不遠的地方直喘氣。好半天才回答說：“家裏沒事呢！誌強到廠裏去看著呢，我來看看爹！”“我有什麽好看的？”衛老回過頭來看了兒媳淑蓉壹眼說，當近距離見到兒媳淑蓉的脹鼓鼓的胸脯，而且還正在劇烈起伏著，特別是幾乎清楚可見的乳溝和半露的雪白雙乳，衛老與日俱增是心跳加速，忙又回過頭去，不趕看久了，裝著看他的漁桿，可是心裏已是心潮起伏，難以平息了。

　　兩人壹下子都不知如何開口壹樣，默默地坐了好壹會都沒出聲，等了半響，兒媳淑蓉才試探著問：“爹，聽說，妳準備再找個老伴？

　　衛老心想道：”總算是說出妳來的目的了！“於是就回過頭去，又看了兒媳壹眼，說：”嗯，有這事！“但他說完後還是忙又回過頭去看他的漁桿。

　　兒媳聽到公爹這樣回答，倒不吃驚，象是早有準備的壹樣，慢慢移到衛老的身邊，坐在他身邊望著公公說道：”爹，妳都是快六十的人了，還找什麽老伴啊！這樣會讓人看笑話的，也會讓我們會擡不起頭的。“兒媳說完後，還沒等到衛老回答就進行壹連串的演講，而且生動地主了壹些例子，勸說他不要再找老伴了，真把衛老說得有些擡不起頭來，他心裏也開始盤算，自己這回是不是走錯了。但他嘴上卻還在硬生生地說道：”妳說得容易，老子壹個人過，晚上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妳們從來就不知道孝順妳爹，從來不管老子的死活，現在倒管起來了！“兒媳淑蓉忙說道：”爹！我們也知道妳壹個人過也挺不容易的，但妳這麽大年紀要多為妳的兒子、孫子等後輩多想想。要不妳到城裏與我們壹起住，如果妳老實不願意去城裏，我們保證以後多回來看妳老，妳說好嗎？“公媳倆人就這樣妳來我往地聊了壹下午，眼看著天就要快黑下來了。淑蓉也總算是使盡渾身解數，讓衛老打消了找老伴的念頭。在公公同意不再找老伴後，淑蓉才心滿意足地走進了船上的廚房內，開始著手淘米、洗魚、做菜，給衛老做晚飯吃。

　　衛老雖然打消了找老伴的念頭，但是還是覺得倍受打擊。在兒媳進去做飯時，他仍坐在船頭抽煙，象是鬥敗的公雞，有些喪氣。看著夕陽壹點壹點地慢慢沈下去，遠處的山坡上，暮鴉歸林，村子裏飄出了縷縷炊煙，他這樣看著天完全黑下去，心裏面真有些無可奈何。

　　當兒媳在船上走來走去的聲響，吸引著偷看了壹眼她，特別是兒媳撅著她那渾園的屁股蹲在船邊，彎下腰身在河裏洗魚、洗菜時，心就又壹下子跳得厲害，下身那裏又開始有反映起來。這時兒媳淑蓉是背對著他的，於是，他就盯著兒媳淑蓉的屁股看，心想：她的屁股怎麽這麽大？這麽圓？衛老前段時間去城裏見了原來的老友，他請他看了壹部日本的黃色碟片，裏面的內容是有關公媳通奸的情節，他當時看了也沒怎麽在意，可是現在見到兒媳淑蓉這麽迷人的樣子。他現在控制不住地開始幻想能與那片子裏壹樣該多好啊，那自己既能時常得到滿足，也不用再找什麽老伴了。想到這，他有些茫然地開始幻想起兒媳淑蓉沒穿褲子、光著屁股的樣子來。

　　在淑蓉做好了飯後，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船上也亮起了燈，在這夏季裏，那河風吹得人有些涼爽，但也讓人覺得舒服。河邊洗澡的幾個小孩子也回家去吃飯了，船的周圍已變得壹片安靜。無憂論壇兒媳淑蓉在給衛老盛好了飯，倒好了灑後，叫公爹進來吃飯。在公爹坐好後，就在他的對面坐了下來，陪著公公吃飯。在吃飯時，她討好地、壹個勁地往衛老的碗裏夾魚，衛老邊吃邊喝著灑，但還在氣頭上，就說：”老子不愛吃魚！“淑蓉聽到公公這樣說，吃驚地看了公公壹眼，說：”魚可是好東西！爹怎麽不愛吃！“衛老還是好氣沒好氣地、並且壹語雙關地說：”再好吃的東西天天吃也要煩，妳們天天可以吃的東西，我又吃不到，飽漢不知餓漢饑呀！“聽到公公這樣說，淑蓉也不知是聽出了、還是裝著沒聽出公公的話外音，仍然笑容可掬地對著公爹說：”那妳還是要多吃些魚好。“就這樣，公媳兩人邊吃飯，衛老是邊喝酒邊吃飯，衛老喝了壹會兒後，可能覺得壹個人喝無味壹樣，就要求兒媳婦淑蓉也陪著他喝幾杯，於是，淑蓉去拿來了杯子，也陪著公爹喝了二杯。喝完後就不感再喝了，淑蓉平時很少喝灑，美麗的臉龐，因酒精而泛紅，更加顯得誘人。淑蓉忙阻攔他少喝壹些，但衛老仍然不聽勸阻地喝著。

　　今天衛老因為心情不好，喝得有些迷糊的時候，還在倒著酒還要喝，淑蓉怕公爹喝得太多了傷身體，忙站起身來，彎腰俯身地阻攔他少喝壹些，喝了這杯就算了。但衛老仍然不聽勸阻地慢慢喝著。當他喝了壹口酒後微微擡頭回味著時，壹下子發現面前的兒媳淑蓉，因微微彎腰俯身向前時，使得她的上身門戶大開，那紅色胸罩內的嬌嫩雪白又飽漲的壹雙乳峰，大半個乳球都裸露在外，半顯半露地呈現在他的面前。

　　衛老可能是喝了灑的原因，眼光直搗兒媳淑蓉那豐滿的大胸脯，他色迷迷地，兩眼直盯著她那胸罩所包裹不住的部份，呆望了起來。

　　兒媳淑蓉突然看見面前的衛老，忘記嚼動嘴裏的酒菜時，又看到他直直地盯看著自己的胸前，自己忙低頭看他盯視的地方，見自己的春光外泄，臉上壹下子就爬上了紅雲，有些驚慌地坐了下去，端正了壹下自己身體，理了理那緊身的吊帶上衣，低著頭，默默地、快速地吃完了飯。

　　兩人吃完了飯，衛老仍坐在原地，覺得頭有些發暈，就在那裏呆坐著。淑蓉忙收拾起吃飯用的碗筷，到廚房裏面去清洗，當她仍然彎下腰撅起她那大屁股打水洗碗時。而衛老坐的地方，正可看清廚房裏的所有情況，他此時借著酒勁，大膽地看著淑蓉的背影，慢慢地，衛老只見到那壹對渾圓豐滿的東西，在他的眼前不遠的地方晃呀、晃呀的，晃得衛老壹陣眼花。

　　看著看著，衛老發現了壹個問題，有什麽東西在往自己頭上沖，像是血壹樣直往自己腦袋裏湧，他覺得是什麽也不知道了，只知那對溜圓的東西是女人的屁股，此時的欲望的沖動讓他已失去理智，他已不清楚那迷人的溜圓的東西是他的兒媳婦的屁股，他覺得不去撫摸她那對溜圓的女人屁股他會死掉壹樣。衛老壹下跳了起來，快速地來到了兒媳淑蓉的身後，淑蓉此時還正在低頭彎腰在那裏洗著碗，他壹下子就從兒媳的身後將她攔腰抱了起來，這壹動作把兒媳淑蓉嚇了壹跳，也從來沒見過公公這麽厲害、有力和身手敏捷，當她還沒明白是怎麽回事時，自己的身體就被衛老有力已經壓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