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因為心中有事，第二天雲傑很早就醒了過來，看著身邊的若雲沈睡的樣子，嘴裏嘟噥著什麽，雲傑知道若雲又夢到文輝了，很久沒有晨勃的小兄弟也悄然的擡起了頭。雲傑苦笑了壹下，決定起來為若雲母子倆做個早飯。
　　就在雲傑在廚房裏忙著自己多年沒做的愛心早餐的時候，若雲也起來了，因為夢多的原因，並沒有讓她看起來很精神。草草的洗漱完，若雲決定給自己化個淡妝讓自己看起來精神點。
　　打開衣櫥又是讓她壹陣頭痛，女人永遠是在穿衣上會給自己帶來許多困難。看著壹衣櫥的衣服，也不知道該穿哪件，其實若雲是想把自己打扮得年輕點，讓自己看上去能更配得上文輝，但她知道那只是自己的幻想，僅是幻想而已。
　　衣櫥裏的壹個黑色塑膠袋出現在若雲的視錢裏，若雲知道那是什麽。那是前些日子自己壹時性起在淘寶上買來的陽具內褲，貨到了以後，就壹直被藏在了衣櫥裏，從來沒有被打開過。
　　“管他呢，今天就讓自己瘋壹次吧，反正穿在裏面也沒有人會知道，外面就穿得正式點。”若雲取出內褲套在身上，本來以為是幹澀的陰部其實已經是濕潤的了，小陽具很順利地進入了陰道。穿上內褲，若雲試走了兩步，感覺陰部並沒有什麽不舒服的感覺，走路也沒有受到影響，於是放心的穿上其它衣服，壹個外表幹練的職業女性出現在了鏡子前面。
　　推開臥室的門，壹陣咖啡的香味迎面而來，雲傑手裏端著兩個盤子正從廚房走了出來：“起床了？快點來吃早餐吧！兒子已經起了，正在換衣服，馬上就出來了。”
　　“今天是什麽風呀，妳怎麽會給我們做早餐？”
　　“以前是了為忙公司，對妳們關心不夠，現在錢也足夠花的了，是應該多花點時間在家裏了。公司的事，我想慢慢把股份轉給公司的業務骨幹，讓自己有多點的時間來享受壹下生活，養養生。”
　　若雲聽了雲傑的話，楞了壹下，她沒想雲傑今天會說出這樣的話，心裏有些小感動，同時臉也莫名的紅了壹下，為自己陰道裏的小東西。那陰道裏充實的感覺和站在雲傑面前時若無其事的樣子，讓若雲的臉不由得紅了起來。
　　“討厭，壹大早說這些煽情的話。”若雲為了掩蓋自己的臉紅，急忙找了壹個恰當的藉口。
　　“快吃吧，吃完還要去上班呢！”
　　送走了若雲母子，雲傑也沒有心思想去公司，於是就發了個短信告訴自己的副手，順便找了個藉口，簡單安排了下公司事，就泡了壺茶打開電腦，漫無目的的瀏覽著新聞。
　　突然壹則美國的壹妻二夫的新聞出現在他的眼前，雲傑急忙點開認真的看了幾遍。隨後，雲傑又在百度上搜索壹妻二夫，發現其實在中國也有，只是在壹些貧困的地區有。
　　雲傑心裏突然有了些想法，既然若雲和文輝兩人相互暗戀著，是不是可以也讓這壹妻二夫的生活出現在自己的家裏呢？如果是那樣，那以後的生活會是怎麽樣的呢？別人先不說，小齊能接受嗎？若雲能接受嗎？文輝能接受嗎？以後小齊的媳婦能接受這樣壹個與眾不同的家庭嗎？啊……想得頭大。
　　就在雲傑在網上無聊地亂看亂想的時候，學校壹處僻靜的小樹林裏，文輝和小齊兩人在說著些什麽。
　　“小齊，能幫我約妳爸出來嗎？”
　　“我爸？妳會有什麽約他？妳丫的不是只玩股票的嗎？妳和我爸能有什麽能約的？”
　　“小齊，我也不瞞妳了，有些事憋在我心裏很久了，壹直找不到人說。”
　　“靠，有什麽事不能和我說呀，妳還把不把我當兄弟呀？別廢話了，快說，壹會就上課了。”
　　“那我說了哦，妳可別打我啊！”
　　“妳丫的，再不說我就抽妳！”
　　“好吧，死就死吧！我愛上壹個人。”
　　“愛就愛唄！”
　　“這個人是妳媽，是柳老師！”文輝說完長吐了壹口氣。
　　小齊聽完並沒有露出文輝想像中的吃驚與生氣，壹臉平靜的樣子，讓文輝心裏不由得感到壹絲害怕。
　　“說完了？”
　　文輝裝著壹副不怕死的樣子：“說完了。”
　　“我以為多大的事兒，就這事兒？”
　　“妳不生氣？”
　　“我為什麽要生氣？”
　　“妳不應該生氣嗎？”
　　“也許吧，我早就知道妳暗戀著我媽了。剛開始的時候我是生氣，想不再理妳，可是想想，妳也就是壹個青春期的小男生，又從小沒了媽，喜歡上壹個比自己年紀大的又充滿母性光輝的成熟女性也是正常的，過幾年上了大學，妳就會忘記那個妳曾經暗戀過的熟女了，所以我也自然不生氣了。”
　　“不會的，我可以為了柳老師去做壹切，這輩子我就認定柳老師是我唯壹愛的女人。”
　　“妳拉倒吧，還這輩子唯壹愛的女人。妳才多大呀？這輩子還長著呢！”
　　“好吧，就算像妳說的那樣，那也是我最美好的回憶，如果能和柳老師壹起生活過……不對，妳怎麽知道我暗戀著柳老師？”
　　“都說戀愛中的人是愚蠢的，這話是壹點也沒錯。平時妳看上去比我要聰明能幹的，學習各方面我都不如妳，可要說起戀愛，妳不如我。”
　　“靠，說得自己像個戀愛專家似的。妳不也沒有戀愛過，至少我還有個暗戀對象。”
　　“我戀愛也不會告訴妳呀！告訴妳，這事是妳和我爸媽三人之間的事，我不想管，也沒有資格管。所以妳說妳怎麽愛我媽，我也就聽聽而已，和我沒太大關系，如果壹定要說關系，無非我是他們的兒子，僅此而已，明白嗎？好了，妳不明白就自己想明白吧，我要回去上課了。”
　　“妳別走呀，回來。”
　　“妳自己慢慢想吧，我要為了我的重點高中奮鬥去了。”
　　“那妳告訴我妳爸電話，我自己約他。”
　　“妳有的，別和我說妳沒偷看過我的手機。走了，妳自己慢慢煩惱吧！”
　　“靠，沒義氣！”
　　文輝自己壹人靠在了樹上，手裏緊緊著抓著手機。終於，他長吐了壹口氣，撥出了那早就背熟了的號碼。
　　雲傑被壹陣電話鈴聲給驚醒，拿起電話，壹看是個陌生的電話，還是很職業的接聽了電話，可電話那頭卻只聽到呼吸聲，沒人應答。就在雲傑準備掛斷電話的時候，電話那頭傳來：“叔叔，妳好！”
　　“妳好，妳是哪壹位？”
　　“叔叔好，我是柳老師的學生，我叫文輝，也是您兒子小齊的好朋友。”
　　“文輝？”雲傑心中壹驚：“有事兒？”
　　“是有點事，想和叔叔當面聊聊，您看您方便嗎？”
　　“現在？妳不用上課嗎？”
　　“沒事。您有時間嗎？您說個地方好嗎？”
　　雲傑壹下不知道該說什麽。
　　“叔叔，您還在嗎？”
　　“在。那什麽，妳們學校旁邊不遠有個鴻福茶樓，妳知道嗎？”
　　“知道的。”
　　“半小時以後我們那裏見吧！”
　　“好，我現在去要個包廂，壹會兒把廂號發給您。”
　　文輝的老道讓雲傑吃了壹驚。
　　“行。”
　　半個小時以後，這兩個愛著同壹女人的男人坐在了壹起。
　　“妳有什麽事找我？”
　　“叔叔，先喝茶。”
　　“沒事。有事說事吧，完了以後妳還可以回去上課。”雲傑想用上學這事來暗示著文輝。
　　“叔叔，這事您聽了以後請不要生氣……叔叔，我愛上了您的太太，我的老師，柳若雲。”
　　“靠！妳多大呀，還愛上我的老婆？妳說這個意思是……”雲傑雖然已經知道了他們倆相互暗戀著的事，可話從當事人之壹的文輝嘴裏說出來，還是讓他感到壹陣憤怒。
　　“叔叔，愛是不分年齡的。我是愛上了柳老師。”
　　“妳知道什麽叫愛？妳有什麽資格愛？”
　　“資格？叔叔，如果說是賺錢的能力我不比您差，這點您可以和小齊打聽。而且我年紀比您小，我比您更有時間能陪著柳老師到老，您註定是要先於柳老師離開這個世界的，您走了以後，柳老師就只能孤零零的壹個人活在這個世界上。而我可以陪著柳老師，陪著她走完她在人間余下的所有日子，當然前提是柳老師也能接受我。
　　我今天找叔叔說，也只是想跟妳說我愛上了柳老師，並不是要妳同意什麽，妳同不同意我都是愛上了她。我和妳之間如果不是因為柳老師，我們也不會有交集，但是我們愛著同壹個女人，這已經是現在改變不了的事實了，也許我們之間不存在的公平競爭的問題，但我還是想告訴叔叔壹聲，我要正大光明的追求柳老師。”
　　“公平競爭？我們現在已經是不公平了，若雲心裏都已經有這個男孩了。”雲傑心裏想著，靜靜地看著眼前這個和自己差不多高的男生，嘴上剛長出來的小細毛，看上去還是那麽的稚嫩，但那眼神流露出的是和年齡完全不匹配的成熟。
　　“接著說。”
　　“說完了。”
　　“完了？妳說妳要追求若雲，追到以後呢？妳想過沒有，如果被妳追到，那若雲面臨的將是身敗名裂，社會輿論是不會說妳的不是，只會說是若雲不要臉勾引未成年的小男生。所有的指責都將是對著她的，而妳，因為出於對未成年人的保護，人們甚至不會知道妳的名字。妳現在就簡單的說要追求若雲，就完了？小家夥，戀愛這事，不是妳這個年紀玩的。”
　　“叔叔，妳說的這些，我都考慮過了。如果能追上柳老師，那我就不再讓柳老師上班，我完全可以養得起她。而且我老家是壹個偏僻的小山村，現在的生活只要有壹個網線，就可以很好的生活了，就不會和社會脫軌了。我有能力讓柳老師過上幸福的生活。而且……”
　　“而且什麽？”
　　“不知道，叔叔聽說過壹妻二夫嗎？我們家鄉是不反對壹妻二夫的。就算柳老師能接受我，我也不敢要求妳們離婚，我只是希望能加入到妳們的生活中，讓我成為柳老師其中壹個老公而已。叔叔，愛壹個人不是占有，而是讓她快樂，這是我對愛的理解。叔叔，喝茶。”
　　文輝知道自己要給對方時間來接受自己的觀點，其實自己原本也沒有想到這些，只是因為對若雲的愛，讓自己越說思路越清，原來把自己心裏的愛表達出來是那麽的痛快。
　　若雲走進教室，習慣性的往文輝的方向看了壹眼，那個陽光的男孩並沒有出現在他的座位上。插在陰道裏大半個上午的小陽具讓陰道裏已經是泥濘不堪，因為看不到文輝，心中壹急，陰道突然收縮，讓積攢了許久的快樂突然釋放出來，若雲不由得輕哼了壹下，腳底壹軟，差點讓她摔到了地上。自己的失態，讓若雲的臉上布滿了紅雲。
　　“班長呢？都上課了，怎麽班長還沒進來？”
　　“哦，文輝家裏水管爆了，他回去處理了。”回答的是自己的兒子小齊。
　　因為小齊的回答，更加讓若雲的臉上熱辣辣的，“大家把作文本拿出來，今天……”若雲急忙開始今天的課程，她怕自己再拖下去會出更大的洋相，她要在自己的學生面前表現出最正能量的壹面。
　　壹聲鈴響打破了包廂裏的靜默，兩人都下意識的看了壹眼自己面前的手機。“是短信，柳老師來的。”文輝開口說道：“估計是小齊告訴她，我家有裏有事了，柳老師短信過來問處理好沒有。”
　　“哎，我可以幫妳追若雲。”
　　“嗯？”
　　“妳說得對，愛不是占有，是讓她快樂。其實這個我也知道，我也知道其實若雲現在的生活並不快樂到哪裏去，單調的生活，日復壹日的生活，說不上快樂吧！而我每天只是顧著忙自己的公司，以為那就是我的全部，其實根本不是那樣的，錢永遠沒有賺得完的時候，為了錢把自己的身體賺垮了，什麽也都沒有了。如果壹妻二夫的生活能讓若雲快樂，我沒有理由去阻止，妳說是吧？妳有向若雲表白過妳愛她嗎？”
　　“沒有，我壹直是把對柳老師的愛藏在心裏，我怕表白被別人知道了，會傷害到柳老師。”
　　“妳想什麽時候表白？明天是若雲的生日。”
　　“明天？我明天和柳老師表白可以嗎？在外面表白怕被別人知道，去什麽地方呢？”文輝自言自語的說著：“要不明天我去您家裏向柳老師表白？”
　　“靠，這都想得出。”
　　“妳剛才不是還說幫我的嗎？”
　　“妳就不怕小齊知道殺了妳？”
　　“不會的，他知道我愛著柳老師。我今天早上和他說了，他說這是我們三人間的事，他不管。”
　　“這混小子！”
　　“不行，我要叫他壹起過來幫我想想。”
　　“妳個混蛋，這事還要我們父子幫妳想。”
　　“叔叔，妳不覺得很浪漫嗎？這也是妳送給老師的最好禮物呀！”
　　雲傑眼前出現了壹幅畫，壹個年輕的男孩和成熟女人做愛的壹幅畫，想到這裏，胯下的小雲傑擡起了頭，那硬度那強度讓雲傑感到內褲真他媽的是多余的。他起身走向包廂內的洗手間，迫不及待地想讓小兄弟露出來。
　　關上洗手間的門，雲傑急忙解開褲子，掏出了小兄弟，自己的小兄弟已經很久沒有這麽精神了。眼前的畫已經變了，變成兩個熟悉的臉，緊緊地抱在壹起，熱烈的親吻著，身上的衣服也越來越少。雲傑的手快速的擼動著，小兄弟越變越硬、越變越粗，就在眼前的兩人準備進入到實戰的時候，雲傑長呼了壹口氣，小兄弟也驕傲地有力地噴出了白色的液體，洗手間墻上留下了這個戰鬥後的痕跡。
　　雲傑平靜了自己的呼吸，隨手抽了幾張紙，壹邊擦著墻壁，壹邊露出壹絲苦笑。雲傑沒有想到自己會因為想到這些而重新勃起、重新手淫。上壹次的手淫應該是十多年前了吧？
　　“叔叔，明天妳們壹家三口找個地方吃個浪漫的晚餐，把家裏的鑰匙給我，我先在妳家裏布置好，妳在家樓下的時候給我個信號，我準備好。我打算在妳家裏給柳老師壹個浪漫的表白。妳看這樣行嗎？”
　　“媽的，這叫什麽事兒呀？”
　　“叔叔妳放心，如果柳老師能接受我，我壹定和妳壹起好好的愛柳老師，柳老師會得到雙份的愛。當然如果柳老師不能接受我，我也可以承受得起，起碼我大膽地對我的愛人說出了愛，我也不會後悔了。”
　　“哎，妳年紀不大，但對愛的理解確實是很深。實話說吧，我妒忌妳。妳自己準備吧，明天我會把鑰匙放在樓下的報箱裏，這是報箱的鑰匙。行了，今天就這樣吧！對了，記得不管怎麽樣，功課還是不能丟的，就算妳有百分百的把握考上重點，學習還是不能丟的，股票不能做長久的。記著妳自己說的，妳要有能力讓若雲過好的。”
　　第二天，雲傑如約的將自己家裏的鑰匙放到了自家的報箱裏。在臨江的望江亭安排好了若雲38歲生日的晚宴，壹家三口其樂融融的吃完了幸福的晚餐，和諧的氣氛也讓若雲開心了不少，暫時忘記了那個讓她日思夜想的小男孩，享受著家庭的幸福。
　　雲傑趁著結帳的時候，給文輝發了個短信，告訴他自己大約半個時候以後到家。
　　“雲傑，家裏怎麽有光？”若雲擡頭看到自己家裏有著點點的亮光：“妳出門沒關燈？”
　　“不要看我，今天的安排全是我爸搞的，我什麽都不知道，就是壹個蹭飯吃的。”小齊事不關己的應答道。
　　打開家門，只見從門口到客廳壹路點著紅色的蠟燭，在餐廳飯桌上擺放的是滿滿壹桌子的玫瑰花。若雲滿臉驚訝地看著這壹切，她不相信這會是雲傑搞出來的，雲傑不是會浪漫的人。
　　走進客廳，那個讓她日思夜想的小男孩正單膝跪地，手裏捧著壹束玫瑰花，滿臉幸福的樣子看著她：“老師，我愛妳。請妳做我女朋友吧！”
　　若雲吃驚的張大了嘴，根本沒留意到手上的包已經掉在了地上，轉頭看了看雲傑，看到雲傑充滿笑意的看著自己，突然她感覺自己心裏的小秘密被揭穿了，那種挫敗感讓她感到羞愧，也讓她憤怒。
　　“妳們神經病呀！”若雲大喊道，哭著沖進了臥室，重重的摔上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