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戀愛狀態

　　在和好如初之後的第二天，我們只能匆匆見面，赤裸裸的做愛。老媽前腳壹踏進門來，我就開始脫她的衣服，我把內褲壹拉下來，就把雞巴插入老媽濕淋淋的小穴裏面。
　　那壹場愛可說是翻雪覆雨，盡情發洩心裏累積已久的慾念。
　　而這只算是我所謂母親之夜的預演。我們認定了彼此為終身性伴侶。老爸不會再碰她了，而我也答應會對她“忠誠”。就算我有壹天娶了老婆，我們無論如何都會維持性的關係。
　　我和老媽；談的是性，做的是愛，但我們心裏己經有了新的默契。
　　之後，老媽又和我“約會”了。
　　在我發表了“愛的宣言”之後的禮拜壹，是我們第壹次“母親之夜”。我在辦公室打電話給老媽，問她能不能早壹點來我家，最好下午就來。
　　媽說：“妳知道我不能。我們在妳爸爸面前說好是晚上的。我的心肝，要忍耐點。還有，我有些事要做。”
　　我問道：“媽啊！有什幺事？”。
　　媽說：“妳等著。我現在不能告訴妳，留待給妳壹個驚喜。晚壹點我會打電話告訴妳什幺時候到。”
　　我想；“那會是個什幺驚喜？我摸不著頭緒”，肯定是好事。就不再想了。
　　下班之後，在家裏等電話，電話響起，己是晚上七時。她說話的聲調是要讓爸爸聽的︰“餵，是吉米嗎？今晚是大日子了，妳預備好了沒有？”
　　“媽，都預備好了。我們要去那裏？”
　　“我預訂了桌子。妳只管穿好衣服等我。我大概八點會到妳那裏。”
　　“我來接妳好了。”
　　“不用，我先到妳家去。”
　　過了四十分鐘，她又來電話。
　　“餵，妳最好什幺都不要穿，因為我到了就會給妳剝個清光。”
　　“知道了，媽。不用擔心。”
　　當時我只著了條“內褲”。
　　我心想，既然老媽有那種興緻，想和我玩玩，我就索性連內褲也卸下。十分鐘之後，開鈴響了。我看了是她，我的雞巴己經硬了起來。
　　她壹路說，壹路走進來“老天，約會才開始，今晚的節目肯定多姿多彩。”我翹起的雞巴已吸引到她的註意。
　　我說：“妳說得對。”順手把她拉進我懷裏，我們就接起吻來。我們的舌頭像著了火壹樣，吻得火辣辣。吻完，她輕輕的把我推開，說︰“吉米，等我壹分鐘，我有東西要給妳看。乖乖的在沙發坐著。”
　　我聽話的坐了下來，媽就站在我面前，把外衣脫下來。外衣裏穿了壹件黑色的露背長裙，背部全裸的，連股溝也露了壹點，壹眼就看得出她沒戴乳罩。
　　她擺了個姿勢，讓我看過她的裙子之後，就慢慢的把它拉下。兩只奶白色的乳房從黑色的布料裏跳了出來，我的眼睛不禁就給停在她胸前突起的乳尖。她察覺我在盯她的那個部位，頓了壹下，問我說︰“可以繼續嗎？”
　　我說：“噢！請繼續。”
　　老媽就繼續脫裙子，裙子就從身上落到地板上。全身只剩下那條蕾絲比基尼小內褲，網狀絲襪和高跟鞋。
　　我站了起來，瞪住她。我的表情令老媽臉上露出焦灼的神情，問我說︰“我好看嗎？”
　　“老媽妳簡直美的殺死人不償命。”
　　“還好。我以為妳不喜歡。”她似乎不相信我的話。她壹邊說，壹邊轉身，像個模特兒，把她的身材給我看個夠。
　　我指著她的小內褲說：“喜歡，喜歡之至。巴不得馬上把那件小東西撕開，和妳做愛。”嘩！我心想，原來這就是她說要給我的驚喜。老媽轉過身對著我，走了過來，把高跟鞋也脫了，壹屁股就坐在我大腿上。那條小三角褲和我脹至極點的雞巴磨擦著。她撫摸我的頭發，挑逗我說：“吉米，為什麽要撕開它？妳不是喜歡我穿著性感的小內褲和妳做愛嗎？”她以嬉戲的聲調說。
　　“這件小東西，那麽柔軟，不會妨礙妳的。我想，妳的東西喜歡和它接觸，妳會喜歡它柔軟的感覺。”她擡起身子，把褲襠撥到壹邊，緩緩的坐下，我的雞巴就沒入老媽她濕潤的陰道裏。老媽說得對，褲襠柔軟的布料和我雞巴廝磨，別有壹番樂趣。老媽的臀兒開始蠕動，在我的大腿上磨擦，我的雞巴在她的小穴裏就享受到壹波又壹波的快感。她似乎想要多壹點，不久就愈磨愈快，很快我就先泄了壹次。接著，照樣再來壹次，我倆同時達到高潮之後，老媽就不支的倒進我懷裏。我還沒喘過氣，她己經要和我接吻了。我捧起她的臉，挪開她的嘴巴，大力的吸氣，說：“媽啊，等壹等。”“對不起，我的小心肝，真的對不起，我做了什麽讓妳不舒服？我只不過是太需要妳了。”
　　“媽，沒事。我只不過想吸壹口氣。”還沒說完，她又己經開始吻我的臉，我的頸。吻我的同時，她的乳房就抵住的胸膛。我很快就恢復了元氣。這壹次，用什麽體位性交該輪到我作主了。我們倒在地毯上，我要她趴下，從後面幹她，我叫這壹式做“狗仔式”我跪在老媽屁股後方，雙手抱起她的腰腹，插入雞巴，速抽速送，老媽的小穴就壹緊壹縮。這是個最原始的性交方法，我和老媽都很喜歡這招式，可算是我們交合的經典體位。老媽說她愛我從後面進入她的身體，因為能插到最深處，給她連番高潮，屢試不爽。
　　我愛“狗仔式”因為老媽像被我擒獲的獵物，完全受我控制。我可以看到她的背後，飽覽她的圓肩、闊背、細腰、和肥臀。老媽保持得很好的身段，在背後看來更誘人。也可以盡情撫摩她的兩乳房，緊緊摟著她的腰肢，擺動她的臀兒來配合我的狂抽猛插。老媽她沒有被我壓住，能隨意搖動臀兒，把小穴貼近我，與我的雞巴盡情磨擦。就在我狠力抽送之際，老媽在歡愉中發出尖叫，猶如最悅耳的音符，進入我的耳朵。她連環兩度高潮之後我才在她裏面射精。
　　我們雙雙倒在地毯上，全身癱軟，彼此相望。壹會兒，我才扶起她，牽著她的手，把她拉進浴室裏與我共浴。老媽沒有和別人共浴的習慣，我從前的女友在浴室裏，我也很少進去，因為在裏面會做些其他不雅的事。我不是偷窺狂，也不喜歡別人看著我拉屎撒尿。不過和老媽在壹起就沒有這種感覺，這可能是我小孩子的時候，常隨著她進女廁而養成的習慣。現在成為我的生活情趣。
　　洗完澡後我以為是出外吃飯的時候了，誰知老媽光著身子，從浴室出來就直走到床上去。我問她：“我們的約會怎樣了？”她說：“我們的約會太精釆了。快過來，躺在我旁邊。”我就上床去，她張開手臂，讓我撲進她懷裏，讓我的臉埋在她那壹雙豐乳之間。
　　“噢，我的心肝，這是我最好不過的約會了。我喜歡妳在我裏面的感覺，我要妳每分鐘都在我裏面，不要分開。”
　　“媽，我們己經在壹起了。我不會去別的地方，會常常在這裏，和妳在壹起。”她明白我所說的“這裏”是個什麽地方。我把雞巴插到她的小貓裏面，差不多壹分鐘之久，和她相擁著，我的臉貼在她胸前，嘴裏吻著那洶湧的波濤，輕輕的吸吮那高聳的雙峰。她吻我的額，悄悄地呻吟，嬌滴滴，把我弄得簡直瘋了。我們都不作聲，房裏只剩下她的嬌呼，和我們的呼息，及我在她乳房上舔舐發出的叭嗒叭嗒的聲音。直至我們實在都餓透了，我才再問她要不要到外面去。
　　“媽，今晚是為妳而安排的，記得嗎？妳想要上那家館子？”她說：“我想就像這樣子，和妳在壹起，就心滿意足了。”我問道：“但妳餓嗎？”
　　“有點餓了。我煮點東西壹起吃。”
　　“今晚我不會讓妳煮飯的，今晚是母親之夜，妳忘記了？”
　　“好吧，那麽給我叫壹客意大利薄餅好了。”
　　“薄餅馬上送到。”說著，我就下床打電話。不到兩分鐘，我就回來了，看見老媽曲線玲瓏的裸體側臥在我的床上，壹手支著下顎，那麽的平靜，優雅，美麗。雖然我們的性關系己經維持兩個月了，但看見她赤裸的等待著我，仍然會使我有壹份莫明的沖動。她看見我回來，就向我揮手：“來我這裏，我的心肝。我要和妳談談。”我說：“我也有話對妳說。”
　　“記得我說過，如果妳要結婚時…”我不許她說下去，打斷她的話：“求求妳，媽啊，不要再把這些事搬出來折磨妳自己。我不要結婚，我很滿意現在這樣子，沒有什麽比這樣更好的。”
　　“我明白妳的心，但是聽我說好不好。我想讓妳知道，我說過的話是真心的，不會反悔。假如妳有結婚對象，或是談戀愛了，我不會妨礙妳。我們將來會怎樣，全都由妳。妳可以和我了斷，或者找個另外合適的方法繼續下去。怎樣都好，只要妳喜歡。”
　　“媽，謝謝妳。不過，我想告訴妳，如果結婚的目的是找個性伴侶的話，我己經結了婚，妳己經是我的性伴侶了。所以我會對妳忠誠。”
　　“吉米，其實我心裏壹直想著我們之間的關系，有些話我沒說清楚，或者還未想清楚，不過，我想對妳說。”我說道：“媽，我們沒什麽不可以說的。”
　　“妳既然說了這些話，我也要說說。記得我和妳初次發生關系的那壹個周末嗎？從那次開始，我心中壹直就有壹種感受。我要妳知道，我壹生中從來沒試過和妳老爸以外的人在壹起會有這麽美滿的感覺。我知道自己太自私了，但我真的希望能和妳永遠在壹起。”她停了下來。我理解她難以把心底的話表白出來。她聲音顫抖著，繼續說。
　　“我不能拿妳和其他人相比。妳是我的男人。妳在我裏面的感覺，是我壹生夢寐以求的美滿，沒有人能像妳壹樣，在我裏面是那麽的合適，我們每次做愛，感覺是那麽的新鮮，我知道，對自己的兒子說這些話是不太恰當的，但我太愛妳了，我愛妳更勝於愛妳老爸和弟弟，什麽事我都能為妳做。不過，我希望妳不要因此就占我便宜。”話說到此她開始哭了起來。見狀我坐了起來，擁抱著她赤裸的身軀。輕撫她的金發，讓她的淚水浸濕我的胸膛。
　　“媽，我不會的。妳知道我不會的。”我不斷的安慰她，輕吻她。等她不哭了，繼續聽她說：“我最後要說的，可能太沈重，對妳可能有壓迫感。不過我怕現在不說，以後就沒機會說了。我之所以對妳說這番話，不是因為我愛妳那麽簡單。答應我不要取笑我，我才說下去。”
　　“媽，妳知道我多麽愛妳，我怎會取笑妳呢？妳就說下去吧。”
　　“我知道妳愛我。但是，我要說的愛，是另壹種愛。我覺得自已像個傻瓜，覺得和妳是在戀愛中。妳明白我說的戀愛是怎麽壹回事？壹個女人，活到五十多歲，然後談戀愛，而且是和自己的兒子談戀愛，我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我沈默了。我壹生中從未聽過壹個女人對我如此真誠的說出自己的心情告白。我知道她對我是多麽的真心，我相信她所說的每壹句話。而她所說的，正是我內心的感受。她擡起頭來，看著我，對我說：“吉米，妳說話啊。說些話，妳是不是覺得我很淫賤，令妳反感？”
　　“媽，我怎會覺得妳淫賤呢？妳是我的媽媽，和我做著最美妙的愛。妳是我所認識的女人之中，對我最真心的壹個。剛才妳說的話讓我搞懂了，原來我和妳壹樣，是在戀愛的狀態之中。我有過數不清的女朋友，現在才第壹次真正的戀愛。我們戀愛了。那是多麽美麗的事，怎可能是壞事呢？”
　　“吉米，吉米，真的嗎？妳沒騙我？我以為妳不相信戀愛。”她在我肩膀上又哭了起來，不斷吻著我的臉。
　　“媽，別哭！妳應該高興才對。我從前不相信，也不懂得什麽是戀愛，是妳讓我懂得了。媽，我愛妳。這不單是兒子愛媽媽的愛，而是男女之間的愛。以後，妳就是我的戀人了。”
　　“吉米，謝謝妳，我還以為妳會看不起我。”
　　“媽，記住，妳是我的媽媽，永遠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老實說，我的心情從未這樣激動過。在這氣氛中，我們吻得熾熾熱熱，就在如癡如醉之際，激動化為柔情，濔漫在我們之間。消魂的情慾如水漫遍我的全身。我們吻著的時候，她兩手捧著我的臉，撫遍我的臉，她乳房柔滑的肌膚和挺立的兩顆乳頭也愛撫著我的胸膛。我相信，在這愛慾高漲之際，我們最應該做個火辣辣的愛，就在這時…門鈴響了又響，送薄餅的小弟送薄過來了。雖不情願，也要中斷我們的熱吻。媽媽也很快就平復了心情。她對我笑著說：“我想，我們是要吃些東西了。”我開玩笑的說：“媽，妳去開門好嗎？”老媽逗趣的說：“我很樂意啊，如果送來的人是個俊俏男孩的話。不過，今晚是母親之夜，我寧可留在床上，看看妳怎麽把那個勃起的東西藏起來。”
　　“我不會把它藏起來。我穿上內褲就可以見人了。”媽看見了，搖搖頭，暗暗的笑著說：妳那昂然挺拔的東西，在松身的褲襠裏，像搭起的小帳蓬。我把薄餅帶進睡房。媽下了床，想披件衣服在身上。由於我臥房太淩亂了，她的衣服被我不知丟到那裏去了。她要我幫忙找說：“快給我些什麽穿的，我不想光著身子吃飯。”我心想，妳不想，但我想。不過，我尊重老媽，隨手給他壹件襯衣，我們坐在床上，吃著我吃過最美味的薄餅。吃過薄餅，我們心情都很好，我就問老媽為何會去買丁字褲。她語帶挑逗：“女人是很現實的，發現有競爭者的時候，都會做些準備。”我裝糊塗，問她是什麽意思。
　　“還需要我明說嗎？妳有那麽多女孩子追求妳。”我說：“媽啊，妳又來了。”她答道：“傻孩子，我只不過開玩笑嘛。我以為妳和妳爸爸壹樣，對我穿的內褲沒有什麽興趣。經過這次之後，我明白了。等著瞧，好戲陸續會來。”
　　“媽，妳買了多少條？”她笑語說：“我買了幾條丁字褲，和幾條G弦。”她轉身對著我說：“妳說我穿得好看，我就認為我好看。”
　　“媽，妳穿什麽都好看。我不會勉強妳。”
　　“我只想討妳喜歡。只要妳高興，我都願意做。”她看看鐘，十壹點半了。
　　“我要走了。太晚了。”
　　“不用擔心。我開車送妳回去。”原本我們可以多做壹個愛，吃過薄餅再談壹會兒，已沒有時間了。離開之前，老媽吩咐我對老爸該怎樣說。說完，我告訴她，壹下次要帶她去壹些有情調的館子，過壹個浪漫的夜晚。
　　十分鐘之後，我們穿戴好了，出門時，老媽建議不要開車，要我陪她走路回家。我對她說：“妳想怎麽做都好。”
　　我們壹路走著。她牽著我的手，她表現的像個小-女-孩，不斷的笑著。直到回到家門口才松開。她開門時，問我，要不要進去。
　　“進來，和爸爸說聲晚安。”進到客廳才發現燈和電視都關掉了。我說：“他可能睡了。”她上樓上，到他們的臥室去看了看。她下來的時候說：“妳說得對，他在床上了。”我們在客廳裏彼此相望，忽然，在彼此的眼神裏發現兩人都有壹個相同的想法。我正要開口。她用手掩住我的嘴巴說：“嚧。”她拉著我的手，帶我進廚房去，要我坐在壹張椅子上，她坐在我的膝上。我說：“媽，我們不能在這裏。”但她不許我再說下去。她坐在我上面，撫摸著我的頭發，她的聲調低沈，卻很挑逗的說：“我還未和我的小-男-孩說晚安。是嗎？”
　　“媽啊，我覺得這樣不好。”
　　“妳不知道妳爸爸睡著了就像頭死豬壹樣嗎？妳啊，稍後就會感謝我了。”她吻遍我的臉，挑逗著我。隨及她拉下裙子的肩帶，雙乳就亮在我的面前。任誰看見了眼前這壹雙如此性感的裸乳，都會無法抗拒誘惑。我忍不住吻了下去，吸吮她的乳頭。她喘息著，呻吟著，她的氣息噴在我臉上。她的氣味令我神魂顛倒。我不斷愛撫她的背，她悄悄地呻吟，回應著我的撫觸。我的手從她背脊向下遊，在裙底下找到她的臀兒。發現她沒穿內褲。
　　“妳的丁字褲呢？”我問。
　　“留在妳家裏。妳把它弄臟了，上面盡是妳的精液。回去記得替我洗乾凈。我還有壹條在房裏，要不要我穿上新的和妳做愛？”我那等得及，雞巴快要爆炸了！掀起她的長裙，就想立刻上馬。這時她卻站起來說：“妳別太隨便了。”我不知道她所謂“太隨便”的意思，不過，她很快就以行動來說明。她蹲了下來，分開我的腿，以極為誘惑的手勢拉開我的褲鏈，解開褲頭的紐扣，把我的褲子連內褲壹起拉下來。她捧起我的陰囊在她柔軟的手裏，把玩著，然後低下頭，吻我的雞巴，從根部吻上去，最後把龜頭含在嘴裏，像吃冰棒般舔。她的大嘴巴能把我的雞巴全根含住，和我玩“口交”我心想，口技壹向不太熟練的老媽，竟會搞這玩意。她小心翼翼的做，每次把我的雞巴吐出來，她都以誘惑的眼神看著我，然後又把它含進去，她的乳房還不時和我的大腿磨擦，她的舉動真叫我消魂。當我附在她耳邊告訴她，媽啊我要射了的時候，她就把我的雞巴吞進嘴巴裏。在我勁射之後，她都咕嚕咕嚕吞進肚子裏去。她嘴角看不見壹絲我的精液。
　　就這樣，我在老媽的嘴巴射了兩次精。她面帶笑容，對我說：“妳今晚鹹味特濃，可能是吃了薄餅。”她站起來，喝了壹杯水。我走到她身後，環抱著她，兩手蓋著她的乳房說：“妳真棒。很會做愛。”她轉過身來，又和我接起吻來。
　　五分鐘之後，我在回家的路上，步伐輕快，像飄在雲端。滿腦子盡是今天美妙的回憶，心想，我戀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