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

就這樣對望良久，小慕容強自壓抑羞意，低聲道：“餵，妳怎麽在這裏啊？”
文淵道：“我跟著妳出來的。”
小慕容“嗯”了壹聲，說道：“那……我去了水燕樓，還有剛才的話，妳通通知道了？”
文淵道：“是。”
小慕容把頭偏開，只覺耳根發燙，實不知如何是好，只是不去看文淵。
文淵目不轉睛地看著小慕容，眼中見來，只是個壹副嬌羞模樣的小姑娘，若說她是什麽武林魔頭，便是打死他也不相信。回想方才聽到的言語，不禁心動，走到小慕容身邊。
小慕容心中蹦蹦亂跳，不知他意欲如何。只聽文淵說道：“慕容姑娘，妳願意相救紫緣姑娘，在下極是感謝。”
小慕容笑道：“也沒什麽。”心中忽然泛過壹絲苦澀，眼眶中有些熱熱的。
文淵忽然握住小慕容雙手，柔聲說道：“慕容姑娘，妳千萬別說要走，我……我跟師妹都很喜歡妳的。”小慕容被他握著手，心中壹陣暖洋洋地，心跳不已，低聲道：“華家妹子跟我是很好啊，不過妳啊……妳啊……我可就……”
說著露出嬌羞的笑意。
文淵見她面帶紅暈，嬌美絕倫，情不自禁地將她輕輕摟住。小慕容毫不反抗，任他抱著，心中又羞又喜，輕聲道：“餵，妳很貪心呢，已經有了兩個，還要加上我啊？妳到底喜歡哪壹個？”
文淵窘了，壹時答不出話，良久才道：“師妹跟紫緣姑娘對我，並沒有談到情愛上面啊。”
小慕容嫣然壹笑，說道：“妳少來這壹套，我才不信妳看不出來。”說著將頭倚在文淵懷中，低聲道：“我也不在意啦，我……我……我只想知道，妳對我到底……有沒有……嗯……”心中害羞，總是說不出口。
文淵溫柔地撫摸小慕容的秀發，說道：“慕容姑娘，我心裏真的是喜歡著妳，可是……我對師妹、紫緣姑娘也是如此，這樣三心兩意，實在不能決定。我只怕太過冒失，倘若因而傷害了任何壹位姑娘，我是雖死難償。”
小慕容仰首望著文淵，輕輕笑道：“是啦，妳是想享齊人之福，壹個都不放過。”文淵連忙說道：“不可不可！這……太委屈姑娘了。”
小慕容面露羞色，道：“反正……反正妳喜歡我就是了，是不是？”
文淵微笑道：“是啊。”
小慕容心中喜悅，輕聲道：“那就夠啦，不管妳以後喜歡誰，跟誰在壹起，我都不在意，總之是跟定妳啦。妳也不用最愛我啦，只要……就……就這樣就好啦。”
文淵見她眼中滿是歡欣愛慕之意，又聽她言語壹片深情，深為感動，輕聲道：“慕容姑娘！”
小慕容嬌笑道：“哎呀，妳還叫我姑娘姑娘的？”
文淵笑道：“不然叫什麽好？”
小慕容想了想，道：“小時後，娘都是”小茵、小茵“這樣叫我，妳這樣叫好了。”
文淵道：“這個”茵“字，是妳的名字嗎？”
小慕容伸伸舌頭，笑道：“我才不告訴妳。”
文淵笑道：“連名字都不告訴我？好，那妳又要怎麽叫我啊？總不成整天就這樣餵、餵地叫吧？”
小慕容偏了偏頭，笑道：“我不知道，隨便我叫。”
文淵笑道：“怎可以這樣？”
小慕容笑道：“妳管得著我？”
忽然臉上頗有羞態，低聲道：“是啊，以後又多壹個人管我啦，我幹嘛要喜歡妳嘛？”
文淵聽她說得可愛，忍不住笑了出來，緊緊摟住小慕容，柔聲道：“慕容姑娘，我……”
小慕容擡頭看著他，笑道：“妳叫我什麽？”
文淵壹笑，輕聲道：“小茵！”
小慕容臉上壹片羞赧，巧笑嫣然，靜靜凝望著文淵。當此情境，文淵只覺像是抱著個糖人兒，甜蜜融融，情意綿綿，捧起小慕容臉蛋，輕輕吻了壹下。
雖只是稍稍碰了壹下，小慕容已是滿臉通紅，胸口起伏，眼中盡是靦腆之態，羞紅著臉道：“我們……我們……現在呢？”
文淵怦然心動，說道：“什……什麽？”
小慕容嘴唇微動，想說些什麽，卻又羞於啟齒，好壹陣才道：“妳……妳要不要……我？”
文淵身子壹震，看著小慕容雙眼，輕聲道：“小茵，妳要考慮清楚，這是……這是妳壹生的事。”
小慕容壹陣心悸，柔聲道：“妳別擔心我，妳啊……妳將來不會把我拋棄了吧？”
文淵道：“自然不會！”
小慕容嬌羞不已，輕聲道：“那……那……那我就交給妳了。”
文淵端方守禮，對姑娘家向來尊敬，但並非不知情趣的道學先生，此時兩廂情願，聽得小慕容這般言語，文淵胸臆間滿懷情意，身子壹傾，將小慕容靠在墻上，深深壹吻。
這壹次卻是吻得纏綿無已，小慕容如受電掣，喉間發出輕微的唔嗯聲音，身子酥軟無力，本來是背靠著墻壁站著，此時兩腿無力，漸漸向下滑落，終於坐在地上，四唇分開，兩人心中情欲大動，擁在壹起。
文淵輕輕解開小慕容腰帶，卸下她的紗衫，月白色的肚兜掩著她胸前雙乳，極是漂亮。小慕容看著他處，羞得不說壹句話，跟平日神態大異，任憑文淵動手。
文淵看得腦中微感昏眩，深深呼吸幾下，低聲道：“小茵，妳的身子真的很美。”
小慕容嫣然壹笑，輕聲道：“妳喜歡嗎？”
文淵道：“看得我都有點暈了，我……只怕我不敢碰。”小慕容忍不住笑了出來，輕輕將身子往前靠去，低聲道：“妳……妳要怎樣都可以啊。”
文淵仍有些難以下手，心道：“小茵這麽美的身體，我如果任意胡來，壹不小心把她弄傷弄痛了，豈不是萬死莫贖？”只有輕輕脫去她的衣服，並不太碰著肌膚。
小慕容壹身赤裸，卻見文淵壹直只看著自己，像在觀賞壹件精致的寶器似地，心中反而羞得不得了，紅著臉道：“妳……妳要看多久嘛？”
文淵也有點不好意思，把他心裏的話說了。小慕容又覺好笑，又覺心裏甜絲絲地，嬌笑著道：“妳盡管喜歡我啊，可是不用把我寵成這樣嘛。妳……妳不動我，我可要來碰妳了喔，妳壹件衣服也沒脫呢。”
文淵不禁壹笑，當即讓小慕容背坐在懷裏，輕輕揉著她的乳房。
他從未和妙齡少女有這般親昵的舉動，心中緊張實不下於小慕容，手裏是壹片柔軟，說不出的受用，小慕容更是芳心如醉，發出幾下嬌柔的喘聲。
文淵漸漸放開膽子，指上多用了少許力。小慕容輕輕咬著下唇，卻不時松開，發出難耐的嬌啼。
就在此時，小慕容登覺下身私處被壹物頂住，低頭壹看，自己正背著坐在文淵懷中，文淵的下身自然昂向她的股間。
由於文淵尚穿著衣褲，小慕容直接受到粗布的摩擦，對那敏感的花辦實在是萬難承受的挑逗。
小慕容忍受不了，喘息道：“不行……嗯……啊啊……不要……快脫掉啦……我……我……”
文淵哪裏知道小慕容是受不了粗糙的衣料？小慕容這壹番喘叫，簡直是直接催情，滿是蕩意，文淵聽得心弦大亂，輕輕放開小慕容，要將腰帶解開。
小慕容轉過身來，正好看到文淵剛退下壹點褲子，心頭壹跳，低聲道：“等壹下……先別脫掉。”
文淵壹怔，道：“怎麽了？”
小慕容跪著低下頭來，將文淵的褲子拉下了壹些，赫然現出壹柱擎天的樣子來。小慕容滿臉通紅，將之輕輕握住，嬌笑道：“上次沒滿二十壹次，今天我要補足數啦。”
文淵被她壹唬，倒也嚇了壹嚇，隨即笑道：“這次妳可點不到我穴道了。”
小慕容嘻嘻壹笑，道：“妳別擔心嘛，上次是罰妳，這次……這次……”
文淵接道：“這回換我罰妳。”
小慕容眨了下眼，笑道：“我有什麽好罰的？”
文淵沈思片刻，笑道：“罰妳生得太好，害我不敢太放肆。”
小慕容羞紅了臉，輕笑道：“我看妳對誰都壹樣吧？”
說笑之際，小慕容仍是又揉又捏，文淵熱血狂聚下身，堪堪便要放了出來。
小慕容對此倒是經驗甚豐，時圈時套，玉指挑動，香掌輕摩，文淵眼裏正能看著小慕容的背脊和屁股微微擺動，股間又是溫潤柔暖，上下兩番刺激，當真是香艷之極。
小慕容只覺手中火燙壹般，輕聲笑道：“餵，妳這天柱要怎麽辦啊？”
文淵壹愕，道：“什麽天柱？”
小慕容臉上又是壹紅，笑道：“那個……上次妳在那裏說的啊。”
文淵壹聽，這才想起，笑道：“好啊，妳又拿前人的大作開玩笑，”天柱“不是這意思。”
小慕容笑道：“那個我不管，妳……妳現在要怎樣啊？”
文淵嘆道：“好吧，既然如此，那就來個”貫日月“吧。”
這話壹說出來，兩人都是臉上發熱。小慕容低聲道：“妳還說我，妳不也在亂說！”
文淵笑道：“那不是妳害的嗎？”
小慕容羞紅了臉，嬌聲道：“妳……妳要怎麽”貫日月“，說來聽聽啊。”文淵本是調笑，這時倒也說不上來，只得抓抓頭。
小慕容望望那“天柱”，強壓羞意，忽然撲在文淵懷裏，輕聲道：“別管那些啦，妳……妳想能怎麽樣，就盡量做吧，我都不怕！”
文淵聽她說得如此，不禁情動，將她抱得上來壹些，乳房正好貼著他胸膛，下身正好對上，互相摩擦。
“嗯……嗯啊啊啊……”小慕容最私密的地方陡然接觸到壹根灼熱之物，周身劇顫，興奮得難以言諭，又覺羞恥不已，若說不怕，卻連她自己也不信。文淵不敢貿然強來，伸手輕撫小慕容股間，柔到了極處，只羞得小慕容無地自容，低頭壹看，早是壹片潮濕，沿著大腿內側不斷流下。
撫摸未久，小慕容已承受不住，緊緊抱著文淵，壹雙玉手往他衣襟內伸去，口中不停哀鳴：“不要了……啊啊……拜……托……夠了……啦……啊……！”
文淵心跳得如同打鼓壹般，向下壹看，小慕容兩條美腿叉開兩邊，中間泛著桃紅，不斷泌出水液來。
“啊呵……啊……嗯……哈啊……”還沒有交合，小慕容卻已經刺激得幾乎暈過去，文淵也不禁有些擔心，甚為憐惜地道：“小茵，我是不是太過火了？”
小慕容勉力睜開雙眼，喘著說道：“我啊……我……沒關……系……嗯……”
卻見她香肩上下起伏，兩個玲瓏可愛的乳房因不支彎腰而晃來晃去，好似已經經過壹場猛烈的床上大戰壹般。
文淵心中歉然，道：“小茵，今天就這樣吧，妳該休息壹下。”
小慕容眼眶微有濕潤之意，低聲道：“我真的沒關系……”
文淵搖搖頭，輕輕摸著她披散的長發，柔聲道：“妳別太逞強，這次……”
小慕容不等他說完，擡起頭來，兩片櫻唇封住了後話，下體壹邊磨蹭著文淵的陽物。
文淵見她如此，便去了這些擔心，抱著她如柳柔腰，向自己送來，兩人的下身漸漸結合。
“唔……嗯啊啊！”小慕容緊蹙月眉，露出痛楚的表情。
文淵說道：“很痛嗎？”小慕容壹時說不出話來，緊緊抱著文淵，很勉強地搖了下頭。文淵小心翼翼地寸進，壹點壹點地推進。
然而小慕容的陰戶雖然柔韌，卻著實頗為狹小，文淵不易進入，至少仍覺舒服，小慕容卻是當真痛不堪言，只是暗自忍住。
忽然文淵覺得難以再進，稍壹用力，小慕容抵受不住，放聲哀鳴：“啊！嗯呃……啊啊……啊……”
文淵見小慕容香汗直滴，臉上表情明明是痛楚無比，心中不忍，慢慢退了出來。
小慕容壓力驟松，急喘了幾口氣，嗚咽道：“我……我真沒用……對不起……”竟然要流下淚來。
文淵輕輕摟了摟小慕容，柔聲道：“怎麽會？別這麽說，我們以後還可以試啊。”
又吻了吻小慕容，道：“別哭別哭，哭了就不漂亮啦！”
小慕容揉揉眼睛，輕笑道：“妳好像在哄小孩子。”
文淵微微壹笑，幫著小慕容穿好衣服。小慕容見文淵下身仍然昂立著，說道：“等壹下，妳怎麽辦啊？”
文淵下身不得發泄，正有些疼痛，此時卻也不說，只笑道：“沒什麽，過壹會兒自然就好。”
小慕容望著，忽然又去解文淵褲帶。文淵微驚，道：“小茵，妳……”
小慕容輕輕笑道：“這樣妳多不舒服啊？還是……我幫妳壹下比較好。”
說著張開那櫻桃小口，含弄起來。這是小慕容對他做過多次的事了，只是情境差異卻大了。
文淵本來就已達忍耐邊緣，再經小慕容溫吞柔吐，只得片刻，壹道陽精直射在她口中。小慕容閉起雙眼，將之壹口喝了下去，卻仍溢出了些，滴在她兜裏。
小慕容羞得耳根也紅了，低聲道：“我……這樣來代替，行不行啊？”
文淵看她唇邊還帶著些白白稠稠之物，不禁有些窘困，笑道：“這……這未免太委屈了。”
小慕容心裏壹陣蹦蹦跳跳，說道：“以後我可不要這樣啦，都是妳占便宜嘛。”
說著露出頑皮的笑容，道：“不過呢，如果妳想要，我再來幾次也可以。”
文淵嚇了壹跳，苦笑道：“上次妳可害得我險些走不動了，這太傷元氣了。”
小慕容站起身來，低聲道：“我們這事，妳可別跟別人說。”
文淵笑道：“是，遵命。”
小慕容抿嘴壹笑，突然指著文淵叫道：“還有啊，妳可不能因為這回事，就以為可以對我擺架子啦，那可不成！”
文淵笑道：“打個比方？”
小慕容笑道：“比方？沒有比方，就是要妳跟之前都壹樣的意思。”
文淵微笑道：“妳可也要這樣。”
小慕容笑道：“哎呀，現在是華家妹子還沒落在妳手裏，等妳到了手啊，我們……”說到這裏，卻不好意思說了。
文淵忸怩道：“我們現在跟師妹在壹起，可不能像這樣子說話。”
小慕容嫣然笑道：“所以啊，妳還不趕快向妳師妹傾訴壹番？妳心裏難道不愛她嗎？”
文淵壹怔，說道：“小茵，妳當真不在意？”
小慕容臉上壹紅，道：“我早就說過了不是？反正妳的心，有壹份在我身上，我就很滿足啦。”
文淵壹時不得回答，想到華瑄和紫緣，再看看小慕容，不禁有些歉疚，心道：“小茵待我如此，我豈能再有它念？師妹縱然對我有情，那也未必像小茵這樣能夠兼容。若有機會，真要跟師妹說說了。”
小慕容見他不語，便道：“該回客店啦，再不走，天都要亮啦！”
文淵笑道：“正是，走吧！”
兩人正要走出廟門，忽聽壹個冷峭的聲音傳來：“且慢！小妹，妳把大哥找來，該不只是來看妳這半場雲雨罷？”
文淵、小慕容都吃了壹驚，回頭壹看，廟中供桌前不知何時站了壹人，壹身青衫，直盯著兩人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