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老婆的秘書生活 by raillwolf
2024-12-11 20:06
人只要堅定了自己的目標就有的動力,走出了茶館後我首要做的事情就是開通手機方便跟文莉聯系,以前的號碼已經不能再用了,我重新辦理了壹個新的號碼後,回到貝斯特酒店等著文莉的電話,連吃飯也不敢離開房間,只能讓服務員送上房間,可是等了三天也沒有接到任何的電話,我讓我非常的懊惱。
第四天我終於按捺不住,來到喜來登酒店回到自己租住的豪華套房,留了壹道門縫觀察著動靜,等了壹個下午結果讓我失望地發現原本文莉入住的房間出來的是壹對外國人夫婦。
我非常失望,連忙跑到大堂去咨詢,得到的答復是她們兩天前就已經辦理退房了。
我也辦理了退房手續,回到貝斯特酒店,我現在唯壹的希望就是等文莉的電話,我不能錯過接聽她的電話的機會。回到酒店我試圖在網絡上搜索葉鳳兒的消息,最新的消息都只是她開演唱會當晚的,這讓我無法判斷她們是否已經離開了日本。
原本磨滅的鬥誌被文莉重新點燃,現在卻好像被她當頭淋了壹盆冷水似的,那天談話後心裏積壓了很多疑問想通過她來解答,但是她卻不遲而別,讓我心裏不免對她產生了壹點抱怨,感覺好像被她耍了。
等待就是煎熬,但是除了等待我不知道我還能做什麽,通過文莉的口中我才知道我對李承宗所知確實是太少了,他讓我進他公司並且對我工作肯定把我升到副總而卻為什麽要突然對我猛下毒手,為什麽非要逼我跟曉築離婚,為什麽要逼我離開臺灣,這種種的疑問此時不斷地折M著我,特別是她最後的壹句話:「為了曉築妳要振作起來,她在等妳。」這句話壹直在我腦海裏面擾攘著,讓我心急如焚,焦躁不安。
與其白白地浪費時間憤怒、抱怨也不是辦法,我盡量試圖平靜自己的情緒,理清壹下思路,要扳倒李承宗必須要從他的黑色產業入手,只有這壹條路才能讓他身敗名裂,但是如何才能收集他的犯罪證據成為了壹道坎,他的黑色產業好像從來都是只有他自己壹手在操縱,據我知道就算是小弟也只能被動地聽從安排,難道就沒有壹個突破口嗎……
「噠噠……」就在我思緒徘徊的時候房間的門被敲響,雖然只是輕輕的敲門聲,但在安靜的房間裏卻顯得格外響亮,這敲門聲此刻就猶如黑夜中的呼喚,使我壹下子從仿徨迷惑中清醒過來,我馬上從床上彈了起來,飛身走到門前準備看門,但是在我手握門把的時候卻突然想到,要是這不是我要等的人,而是李承宗的人怎麽辦?我立刻停住正準備開門的手,把耳朵貼在門上細聽了壹下,沒有什麽動靜。
「噠噠……」突然又是兩下的敲門把我嚇了壹跳。
「陳先生在嗎?」壹把女聲用日文在門口喊出我的名字。
「妳……妳是誰?」緊張讓我口齒有點結巴。
「不好意思打擾您了,我是酒店的經理,找您有點事情,能開壹下門讓我進來嗎?」從聲音語氣就能判斷說話的人很有修養,我提在半空的心壹下子放了下來,慢慢打開門,只見壹名穿著得體笑容可親的女人站在我面前,見我開門深深地向我鞠了壹個躬,然後走了進來。
「是不是有人來找我讓妳來傳話?」她進來以後我連忙用不流利的日文夾雜著英文問。
「對不起,沒有人找您,我這次來是有另外的事情要跟妳傳達。」女經理禮貌的說。
「有什麽事?」聽到她的回答原本還抱有壹線希望的我感到更加的失落。
「是這樣的先生,根據您入住我們酒店的登記資料,您到本國已經快要90天了,根據相關的入境條例,您的旅遊簽證將要到期,作為我們酒店方面是有義務通知您3天之後妳的簽證就要到期,請您盡快辦理相關的手續。」經理鄭重的向我說明了她的來意。
「這個……」根據相關規定,我持有的旅遊簽證只能在日本呆上90天,這我自己都沒想到,這麽說我只能離開日本,不經不覺已經在這裏3個月了。
「先生,您明白我的意思嗎?要我用英語再跟妳解釋壹下嗎?」經理的話重新把我從沈思中帶了回來。
「不用了,我明白了。」我壹面無奈地說。
「那我就不打擾先生了,再見。」說完她就退出了房間。
關上了門後我無奈地坐在凳子上,頭無力的靠在椅背看著天花板深深地出了壹口氣,天下之大何處能讓我安身,要是現在回到臺灣,我壹入境以李承宗的勢力立刻就知道了,就算要回去我也不能通過合法的途徑回去,但是要用非法的途徑只有3天時間就算加上寬限期也不過兩個星期,人生地不熟我壹時半刻也找不到門路,為今之計我只能先去其他國家或者是找個地方躲起來。
要是我繼續留在這裏,唯壹的線索就只有田中裕郎那裏,但是聽文莉的話,田中裕郎大不了就壹個玩女人的高手,要從他身上找到李承宗的罪證應該沒什麽可能,倒不如秘密潛回臺灣再暗中收集他的罪證要來得實在。
兩天後我出現在曼谷的SKYHOTEL,這就是當初文莉給我的短片裏面所出現的酒店,李承宗在泰國所經營的灰色產業應該就是在這裏進行,SKYHOTEL在曼谷算不上大酒店,它沒有世界名牌的背景只是當地財團開的壹家本地性質的三星級酒店,但據我了解環世旅遊很多來曼谷的團都會入住這酒店。
經過反復的思考與其漫無目的地浪費時間不如從有限的線索入手,另壹方面考慮到的是這國家相對落後,調查沒那麽容易暴露身份,所以最後我決定離開日本只身前往泰國,臨走前我把我的電話號碼留給了貝斯特酒店的服務臺並托他們如果文莉有壹天來找我的時候能轉告給她。
經過我多天的觀察和了解,這酒店最高壹層是個私人會所,不是隨便可以進入,出入都要出示會員卡並且接受檢查,我試圖裝作不經意間要進去,卻被門口的兩名身穿西裝的安保人員給攔住。
雖然我深知這裏面就是李承宗那不法的勾當,但為了不打草驚蛇我也只能先離開再想辦法。
就在我壹步三回頭的時候突然撞上了正被服務生推著的餐車,不知道是自己沒看路還是餐車推得太急,我們撞了個結實,我差點跌倒在地,餐車上的盤子殘羹也差點灑壹地,幸好服務生反應快才不至於壹地瓷碎,不過也驚動了在拐彎處的兩名保安,他們緊張地跑過來看發生什麽事,從他們緊張的神態我更加確信會所裏面不尋常。服務生見到保安連忙解釋安撫,才讓他們在警惕中離去。
保安離開後我連忙向服務生賠不是,服務生也是黃皮膚黑頭發,不是華人就是日本人,我試圖友好的詢問,但他沒有回話,眼睛裏也帶著壹種警惕連忙推著餐車從員工專用的電梯離開,這讓我非常的尷尬,壹面的無奈。
就在我也想要離開的時候,發現地上有壹支筆,有可能是服務生剛才掉下來的,我撿了起來,可是他已經進了電梯,我只好把筆放口袋裏。
回到房間我思考著如何才能混進會所裏面壹探究竟,手不經意間摸到口袋裏面的筆,於是拿出來把玩,我發現這筆不像是壹般服務生用的筆,因為筆的整體做工非常好,但這好卻又不是筆應該有的那種好,壹時我說不出來,筆是按鍵式的,要按壹下筆尖才會出來,當我按下的時候,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從筆裏居然傳出有人說話的聲音,難怪我說這不是筆應該有的好做工,原來這壓根就不是壹支筆,原來是偽裝成筆壹樣的錄音機。
裏面傳來的是壹把男人的聲音說著泰文,雖然我聽不懂,但這聲音聽起來卻有點耳熟,但壹時我想不起是誰的聲音,但我肯定這把聲音我曾經聽過。
如果這錄音筆真的是剛才的服務生掉下的話,那麽說這服務生壹定知道點什麽,但我不能貿然打草驚蛇,現在只能見機行事。看來事情遠沒有我想象的那麽簡單,到底這個人是敵是友現在還壹時不好分辨。
我反復播放著筆裏面的錄音,試圖在裏面能聽出什麽,但是可惜泰文我根本完全不懂,並且這錄音筆好像偷錄的時間比較長,中間偶爾會出現很長時間的空白,偶爾夾雜著壹些聽不出是什麽造成的聲音,甚至也能聽到女人的叫床聲,男人的吆喝聲。
但出現最多的還是我覺得耳熟的聲音,有可能這錄音筆當初就是為了偷錄這個人而藏在他的身邊。可惜現在我不能把這段錄音給別人去聽去給我翻譯,不然可能能解開我心中的疑惑。
「李總,放心,壹切辦妥。」就在我壹頭疑雲的時候從錄音筆裏面突然傳出了壹句中文,並且說中文的男聲還是那把熟悉的聲音。好像突然重燃的點希望,正當我試圖繼續認真聽的時候,錄音卻又陷入了長時間的空白,只是偶爾響起壹些窸窸窣窣的響聲,過了很久響起壹陣開門關門的聲音,可能人出去了。
到底這男聲是誰呢?這讓我陷入沈思,不斷在腦海裏面過濾著這段時間在我的生活中出現過的每壹個人,每壹張臉,但卻壹直沒想到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