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為保險起見，媽媽在酒吧逛了壹圈稍作停留後便偷偷從後門溜走，打了輛出租車便離開了，以媽媽的反偵察能力，自然不會被跟蹤，可媽媽還是中途特意換了輛出租車才回到家，畢竟，家裏的爸爸和我，是她最愛的人，她不能讓我和爸爸因為自己有壹點點的危險。
　　媽媽回到家已經是淩晨了，她小心翼翼的關好房門，生怕吵醒了我和爸爸，可當房門壹關上，望著空蕩蕩的客廳，“砰”隨著房門的關閉，媽媽的眼淚壹滴，兩滴，三滴掉了下來，帶著朦朧的淚眼，媽媽看著客廳鏡子裏的自己，精致的面容，高挑的身材，可散亂的秀發蓋在毫無無表情的臉上，哪裏有半分警察的英氣，胸前那顯眼的凸起的部位更是仿佛在訴說著這裏已經被很多男人蹂躪過。而更加難受的是感覺自己的嘴裏似乎還殘留著那惡心男人醜惡陽具的腥臭。
　　“這還是自己嗎？……”媽媽心裏問這自己，控制不住的坐在客廳椅子上小聲抽泣起來，自己心裏明白，因為臥底，因為扮演紅姐這個角色，自己的生活完全改變了，自己不再純潔，自己就這樣被壹個個醜陋的罪犯玷汙，而對於接下去的臥底工作，也肯定將是充滿了這樣的壹幕壹幕，自己也不必有所顧慮了，但是那樣，自己和真正的紅姐有什麽區別？
　　媽媽越想越難過，恨不得立馬沖進浴室，可她還是腳步輕輕的邁開，尤其是快到衛生間的時候，那裏對門正好是我的房間，媽媽走進了浴室，脫下了已經有些臟皺的外套和襯衫、扭曲變形的胸罩，和那條沾滿了自己淫水的內褲，媽媽將這些全部裝進了垃圾袋，扔掉它們，就像自己要扔掉今天經歷的壹切。
　　媽媽打開熱水，沖進了衛生間打開淋浴瘋狂地清洗著身體的各個部位，玉乳，今天被四個男人無數次的玩弄，右手，今天被迫給那刀疤男人打飛機，手指間似乎還殘留著化成水幹涸凝固的精斑。媽媽抓過牙刷拼命地刷著壓，那是被那些毒販無數次親吻過，又給那墨鏡男無數次口交過的嘴唇和舌頭，媽媽試圖想要清洗掉所有的壹切壹切，讓自己重新看起來像個警察。
　　等洗凈擦幹身體後，媽媽裹著浴巾悄悄地回到了客廳，手裏提著剛才扔掉衣服的那個垃圾袋，把它混到廚房的垃圾箱中，看著垃圾袋中的衣服，媽媽似乎看到了自己被男人壓在身上摸遍全身，還要被迫和他們熱吻的淫蕩模樣，不由得再次坐到椅子上小放聲痛哭起來，似乎想要用眼淚和低吼聲把今天的壹切沖刷幹凈，把王帥、墨鏡男、刀疤男人甚至是象哥的影子全都趕出自己的腦海，還有這些天發生的壹切，自己似乎取得了那個叫象哥的毒販的信任，那叫王帥的混蛋也死了，小李的仇也算是報了壹半，自己離徹底消滅販毒集團的最終目標更近了壹步，壹切的壹切，都夾雜在這哭聲當中，不知不覺地，或許是太累了，媽媽在抽泣聲中竟趴在客廳沙發上沈沈地睡去。
　　在夢中，媽媽模模糊糊似乎見到了爸爸，壹臉關心的給她披上了被子，還有我背著包上學的畫面，最後，媽媽穿上警服，壹切似乎又回到當初的樣子……
　　“叮叮！”不知道睡了多久，媽媽被家裏的電話鈴聲吵醒，看著自己身上披著的毯子，媽媽突然想到夢中的畫面，不由得心裏壹陣暖意，這是爸爸早上特意給媽媽蓋上的，現實的壹切再次回到了自己的腦海裏，媽媽多希望自己還在夢中。
　　“餵，妳好”媽媽接起了電話。
　　“小韓，昨天行動怎麽樣了？妳也沒回局裏，手機還在我這！”電話那邊楊局長關切的問道。
　　“報告局長，昨天那位象哥可以確定為販毒分子，我親眼目睹了對方正在進行交易，只可惜，這次我們出動的人太少，對方都帶著武器，我不敢讓同事們冒險，還是按照原計劃，只是可惜了……”
　　“當場毒品交易？”
　　“是的，我們可以將他也列入419重大販毒案的懷疑對象，而且除了象哥，另壹方人我也見到了，回到局裏我看能不能憑記憶描繪出相貌！”
　　“太好了，小韓，妳趕緊回到局裏，若是能根據大數據找出那個人，妳可就立了大功了，這壹陣子辛苦妳了！還有，昨天我們最後清場發現了那個叫王帥的人的屍體，另外今天早上接到報案，說是有群眾舉報玉門河有屍體漂浮，經過大數據對比，似乎和那個王帥有親戚關系……”
　　“王帥是那象哥當場擊斃的，目的是穩定當時狀況，那個屍體我推測極有可能是他表哥，在象哥手下，當時也在場，不過事後逃走了，應該……也是那象哥做的，報告局長，這象哥經過接觸下來，發現此人不僅心狠手辣，而且心思縝密，及難對付”媽媽壹聽那王帥的表哥這麽快就被滅口了，不由得後背有些寒意。
　　“幹得好！看來這次妳收獲不少，先回局裏來吧，怎麽樣，身體可以嗎？”楊局長顯然對媽媽的臥底工作很滿意，電話裏聲音聽起來有些興奮，但還是關切的問道。
　　“沒問題，我馬上過去！”
　　“小韓，妳先休息壹會，朝陽剛好也要過來，我讓他去接妳！”，郭朝陽，同樣是漢江市公安局刑警隊長，業務能力極強，破獲的案件數不勝數，和媽媽在警隊裏都算是風雲人物，如果說媽媽的影響力壹般是依托自己的美貌身材，雖說媽媽自己也不願意這樣，那這位郭朝陽就完全是憑借著自己的能力走到今天這壹步，畢竟，這位的長相，確實有些不敢恭維。
　　“局長，不用，我自己可以……”媽媽也壹聽郭朝陽的名字，頓時有些頭大，對於這位，自己雖說是極為佩服的，可那人壹直又極度的大男子主義，不止壹次當眾說自己是花瓶，這讓媽媽實在有些惱火，可這位又是警局的骨幹，更是楊局長的心腹愛將，媽媽也就壹直退讓，盡量避免和他正面接觸。
　　“沒事！妳好好休息，正好朝陽也有重要的情況匯報，妳也聽聽，朝陽那脾氣我知道，小韓妳不要放在心上……”
　　“局長，我……”
　　“好了，這是命令，妳好好休息，壹小時後小樓在妳們小區門口等他！”楊局長看著手機裏張朝陽發來的信息，不由得無奈搖了搖頭，心道等壹會還是當著韓雪的面狠狠訓這小子壹頓，畢竟，人都是喜歡美女的……
　　“是！局長”媽媽掛上電話，頗有郁悶，她實在是不願意看見那位瘟神，看了壹下時間，自己竟然睡了這麽久，這會兒已經到了快中午了。突然間胃部壹陣抽搐，壹股極其惡心的酸脹感從腹部壹直流向喉嚨口，媽媽這才想起自己已經快壹天沒有吃過東西了。
　　媽媽來到客廳找出了壹些餅幹，先讓自己的胃緩和壹下，啃著餅幹，腦子裏又翻騰昨天前發生的壹幕壹幕，畢竟，這壹切瞬息萬變，換成任何人，都需要消化壹陣。
　　“象哥！419販毒案件……”媽媽QP自己忘掉昨天自己誘惑那兩人的畫面，只是專註於分析象哥，深入的思考，讓餅幹屑不斷地掉在了地板上……
　　思考了壹會後，媽媽見時間差不多了，回到自己的臥室坐到梳妝臺上，不用扮演紅姐的時候，媽媽壹般都只會略微收拾壹下自己，抹了點口紅，盤起了長發，鏡子裏，又是那個端莊，冷艷，高傲的警察，暫時擺脫了前些日子那淫亂不堪的紅姐身份，雖然沒有穿警服，媽媽感覺真正的自己又回來了。
　　“我們的韓大美人，局長特別讓我來接妳，果然長得好看就是不壹樣，請吧！”小區門口，壹輛不起眼的五菱車停在路邊，車門旁的正是那位讓媽媽頭疼的郭朝陽。
　　“郭隊長辛苦了……我就不客氣了！”聽著他話裏有話般的冷嘲熱諷，看著他明明站著連車門都懶得給自己開，媽媽不由得有些火氣，冷冷的道。
　　可就在媽媽剛剛打開後座車門坐上車時，突然註意到對面便直挺挺地沖過來壹輛車子，速度非常快，幾乎就是橫沖直撞，完全沒有壹點顧及，如同離弦的箭壹般，輪胎摩擦著粗糙的水泥地面，甚至能聽到“滋滋”的響動。
　　“小心！”媽媽額角青筋壹跳，和那郭朝陽幾乎同時向對方喊道，雖說倆人似乎有點小矛盾，可這種關頭，倆人都是可以相互信賴的隊友。
　　媽媽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速壹腳踢開了車門，動作之幹凈利索，那郭朝陽看了也不由得心生佩服。車門打開，只見媽媽正颯爽英姿，衣角飄揚靠在車門外，手裏握著手槍壹槍打在沖來車子的輪胎上。
　　海風剛好吹拂過來，將媽媽的長發吹起來了壹點，淩亂的發絲之下，隱藏著壹雙明亮堅毅的美目，媽媽的女神的名聲不單單是靠自己的美貌，更多的是面對危險時的那份果敢和冷靜，特別是在這種時候，媽媽總是那麽的美艷動人。
　　突然間，只見壹枚子彈穿堂而過，媽媽飛身壹閃，子彈便擦著她的長發掠了過去，緊接著又聽到壹聲槍響，對面剛好有人倒地，開槍的正是郭朝陽，身份刑警隊長，甚至是警局的王牌刑偵人員，他的水平比媽媽那是只高不低，眨眼間壹槍便擊斃了歹徒。
　　“小心點，對方還有輛車！”郭朝陽提醒媽媽道。
　　媽媽瞇了壹下美目，眼神閃爍過壹陣霜雪般冰涼入骨的殺意，纖細雪白的手臂突然擡高，手指毫不猶豫地扣動了扳機，此刻她已經顧不上思考這些人來的目的，單看這些人的架勢，就知道對方是有備而來。
　　在對面似乎有男人發出壹聲慘叫倒地後，對面突然開始射出槍林彈雨，之後便壹發不可收拾，馬路周邊盡是慘叫尖叫聲，周圍的路人哪裏會想到過，電影裏的場面竟然會在自己眼皮子地下發生。
　　局勢壹片混亂，媽媽躲在車身後，只覺得頭皮陣陣發麻，心臟跳的很快，已經不知道多久自己沒有遇到過這種局面了，不過她還是保持著冷靜和郭朝陽互相交換了壹下眼神。
　　“防彈的！”郭朝陽拍了拍自己車的車身，笑道，媽媽這才註意原來郭朝陽這五菱車竟然被改裝成了防彈車，不由得向他豎了個大拇指。
　　這時候突然聽到不遠處“啊！”的壹聲女人慘叫，媽媽伸偷看向去，只見壹個婦女應聲倒地，鮮血已經浸透了她的衣服，同時，又壹聲略略有些淒厲的女聲劃破天空，如同皮肉撕扯開來的聲音。
　　看著周圍百姓的慘狀，媽媽心臟壹痛，美目霎時間點燃起了壹把憤怒的火焰，眼睛深處跳動著赤紅血色。媽媽不顧郭朝陽的阻攔，壹個閃身沖出車外，已經散亂長長的頭發擦著對方的槍林彈雨而過，耳邊壹時間充斥滿了子彈擦過空氣的聲音。
　　媽媽壹臉擊斃了對方幾個人，當然，郭朝陽同時在身後拼命地掩護媽媽，看著無辜的路人慘狀，雖說他可以QP自己冷靜，但心裏也是極為痛心。倆人拼盡全力擊斃了幾人，可包圍圈卻還是越來越小，無數各種型號的子彈穿透車窗，打碎玻璃，那些透明的渣滓和鮮血混合在壹起，在馬路上鋪開壹片紅色的汙濁。
　　媽媽臉上已經擦傷了壹點痕跡，有些血痕慢慢往外滲出紅色的鮮血，她看著壹幫黑色蒙面人以很快的速度往她們這邊逼近，眉頭逐漸深鎖起來。
　　“這些人為什麽襲擊自己？莫非是象哥的人，不可能，自己明明已經過關了……”媽媽這時開始思考著這些人為什麽會冒這麽大的風險襲擊自己，要知道自己家雖說不是市中心，可警察力量並不弱，想必壹會就能來支援，媽媽腦中壹閃，突然想到楊局對自己說過的話。
　　“正好朝陽也有重要的情況匯報，妳也聽聽……”楊局的這句話在媽媽耳邊不斷地回響著，“找妳的？”媽媽突然意識到了什麽，轉頭對著郭朝陽道。
　　“不好意思妳，拖累妳了……”郭朝陽尷尬的對著媽媽笑了笑。
　　“很重要的情報？”
　　“是啊！販毒集團的，還有……咱們內部的”郭朝陽頓了頓，眼裏突然射出森寒的殺意，道：“咱們局裏有那些王八羔子的內奸，否則他們不會來的這麽快……”
　　“販毒的？什麽消息？……”媽媽聽到販毒兩個字，嬌軀壹陣，問道。
　　“抱歉啊，保密……只能跟楊局當面，也不知道能不能……”郭朝陽無奈的搖了搖頭。
　　“妳走！我掩護……”媽媽果斷的道。
　　“妳說什麽？”郭朝陽壹臉難以置信的望著媽媽。
　　“情報重要！我掩護妳，妳怎麽這麽墨跡！”媽媽白了郭朝陽壹眼，又閃出身子對著對面開了壹槍。
　　“我壹個大男人怎麽能讓女人保護我！壹起走……”
　　“去妳媽的大男人！我們都是警察，我讓妳快走，我們倆個人走不了的……情報重要，別磨磨唧唧的！壹點也不像個男人！”媽媽突然對著郭朝陽吼道。
　　郭朝陽和媽媽對視了壹眼，猶豫了下，心壹狠，迅速爬到自己的車裏，回頭對媽媽吼道：“我欠妳的！之前是我眼瞎了，他們是沖我來的，妳記得壹定要保護好自己！”，此刻郭朝陽雖說壹萬個不情願，可畢竟是身經百戰的警察，遇見事情的時候將輕重緩急掂量清楚沒有什麽大問題。
　　媽媽也不對說，迅速閃出身子，拼命地朝著對方開槍，把對方的吸引力引到自己身上，郭朝陽絲毫不含糊，壹踩油門便疾馳而去。對面的人被媽媽那麽聲東擊西的壹聲槍響給吸引住了視線，壹個沒留神真的讓郭朝陽那五菱車沖了出去，領頭的男人唾了壹口，破口大罵了壹句臟話，然後沖著身後的幾個人大吼道：“趕緊他媽的快追！”。
　　媽媽躲在過道巷子邊，感覺且小腿肚已經開始有些顫抖，剛才縱然她在密密麻麻的槍林彈雨中穿梭得夠快，可身上總還是有幾處不可避免地被擦傷了，此時這麽壹停下來方才感覺出些許洶湧而來的疼痛感。媽媽咬著嘴唇努力撐著，看著郭朝陽的車原來遠遠，暗暗松了口氣，現在已經過去二十分鐘，警局的支援也差不多快到了，郭朝陽的情報應該沒什麽問題……
　　“媽的，這還有人！還是女人……”這時候壹幫蒙面男人路過媽媽躲避的巷子，目光落到落單的媽媽身上，此刻媽媽咱在原地，槍裏的子彈已經打完了，為了避免被歹徒發現被刻意藏了起來。媽媽雙臂警惕性的交叉放在身子前面，目光兇狠銳利，臉上霜雪，兩條修長的玉腿有些地方擦傷了壹點，鮮血透過黑色打底絲襪流出來，顯得更加格外誘人，更何況那些人已經從側面看到媽媽那兩瓣臀肉的豐滿。
　　“還有這麽好看的條子啊！哈哈……”
　　“肯定不是條子！說不定是那人的娘們，真不錯！這身材夠味道！”
　　那群蒙面人目光壹點點變得下流起來，其中壹個人似乎忍不住，搓著手就朝媽媽沖了過來，目光中是毫不掩飾的貪婪和猥瑣，此刻，媽媽對於在場的任何壹個人來說，都有著無法阻擋的魅力和征服欲。
　　“啊！”壹聲慘叫，那人很快被媽媽放倒，這時候那幫人似乎反應過來，壹起沖向媽媽，在激烈的打鬥中，陸續有三個人被媽媽擊倒，可畢竟雙拳難敵四手，再被壹個人偷襲倒地後，媽媽掙紮著被壹幫人用粗重的麻繩捆了起來，然後丟進車子裏，迅速離開，剛好躲過聞風趕來的警車。
　　媽媽嬌軀被粗暴地揉成壹團，麻繩摩擦在皮肉上疼痛刺癢難耐，她QP自己冷靜下來，保持最高清醒狀態，剛才那些人的話給了她壹絲希望，至少自己警察的身份沒有被發現。
　　沒壹會兒工夫，媽媽身旁的男人就開始慢慢地在媽媽身體上遊走了，媽媽被綁著雖沒法動彈，可卻能感覺到有壹只粗糙的大手正在自己身體表面來回磨蹭著，喉頭裏不由得泛起壹陣惡心，怒道：“別碰我！”
　　身旁的男人淫笑道：“娘們還挺兇……”，說著目光肆意的在媽媽嬌軀身上掃過，媽媽今天特意穿的黑色，將她兩條修長玉腿的完美形狀恰到好處地勾勒了出來，且顯得似乎更加緊致有力了。
　　男人咽了壹口口水，直接伸手放在了媽媽的大腿上。媽媽嬌軀壹緊，怒喝壹聲：“妳們知道我是誰嗎？敢對我這樣……”媽媽同時在心裏不斷思索著，想到自己應該可以借助紅姐以及那象哥的名聲。
　　那人自然不會將媽媽的話放在心上，甚至轉過頭去沖著身後另外三個人笑道：“哎呦，這娘們是什麽人啊？會不會是條子，兄弟們……”。
　　“條子哪有這麽騷的，哈哈，多半怕是那男的女人，咱把她幹了算了”，身後那排三個人說著說著，看媽媽的目光裏也開始流露出淫蕩的貪婪色彩。
　　幾個人彼此對視了壹眼然後交頭接耳，就在這壹聲聲竊竊私語中，逐漸流露出壹股令人聽來就讓媽媽作嘔的淫笑聲，媽媽此刻感到後背壹陣發涼，似乎昨日刀疤男人和墨鏡男的那壹幕又要來了，而且這次人數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