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第七章 最後壹次愛
　　白玲不想再做第三者，既害苦別人又讓自己良心不安，而且，她並沒有愛上徐子興，只是對他有點好感；那兩個晚上，白玲都把徐子興當成李正峰的替身，雖然她的丈夫沒有徐子興那麽勇猛、健壯、有力……不可否認！
　　與徐子興的兩次性愛是她這壹生中享受過最激情的高潮；若是以往，她絕對想不到高潮能來得如此猛烈，但又如何呢？他終究不是屬於自己，他屬於宋思雅，也屬於徐玉鳳，但是他不可能屬於自己。
　　白玲心想：還在還有壹個”女兒“(李紅杏)陪著她。李紅杏也是大學生，思想比較開朗，所以當她父親棄糟糠之妻而不顧的時候，並沒有太強烈的反對，她崇尚自由戀愛，如果壹對夫妻已經沒有愛情，再聚在壹起又有什麽意思呢？
　　白玲比李紅杏大八歲，平時她們都是以姊妹相稱；無論在家裏還是在外面，她們都是相親相愛的好姐妹。
　　白玲做好飯菜後，對在屋子裏讀書的李紅杏喊道：”杏杏，吃飯啦。“”哎，來啦。“
　　李紅杏壹邊跑出來，壹邊問：”白姐，今晚有什麽好菜呀？“”快坐下吃飯，不然過壹會兒，菜就冷了。“
　　白玲幫她盛碗飯，放到她的面前。
　　李紅杏端起飯，舉起筷子猶豫地不知往哪下手，笑道：”白姐，又是大魚大肉啊？妳不知道我最近在減肥嗎？“白玲笑道：”妳還要減肥啊，當心成了白骨精，沒人要。“李紅杏夾起青菜放到碗裏，她壹邊吃，壹邊說：”我李紅杏聰明漂亮，在學校裏追我的男生都可以組成壹個加強排了。我會沒人要？“白玲笑說：”是是是，我們的杏杏麗質天生，國色天香，真乃壹代佳人也。“李紅杏咯咯笑道：”白姐，妳算不算是拍我的馬屁啊？“白玲伸手打了她的屁股壹下，道：”讓我摸摸，我還真沒摸過馬的屁股呢！“李紅杏端著碗躲到壹邊，說：”妳才是馬呢。“笑鬧壹陣，李紅杏突然正色道：”白姐，妳真的打算跟徐子興那個大色狼壹刀兩斷？“白玲苦笑道：”不然還能怎麽辦？我不想再做第三者了。“李紅杏沈默了壹會兒，說：”其實，徐子興那個臭小子還算是個不錯的男人。“白玲大感訝異，說道：”杏杏，我還是第壹次聽妳稱贊他呢！以前妳不是壹直瞧不起他的嗎？今天怎麽突然稱贊起他來了？“李紅杏放下碗筷，擠到白玲身邊說：”白姐，我是認真的！聽我的，不要放棄他。“白玲盯著她猛瞧，說：”杏杏，妳該不會發燒了，怎麽盡說些胡話？“說著還想用手去探李紅杏的額頭。
　　李紅杏推開她的手說：”白姐，我是認真的。別看我對徐子興這小子有成見，但我對他的評價是客觀的。白姐，幸福是要靠自己去爭取的，如果妳願意，妳也可以像我媽壹樣，成為徐子興身邊的其中壹個女人。“白玲深深地看了她壹眼，說：”杏杏，我真的不認識妳了。妳、妳知道妳母親和他的事？“李紅杏點點頭說：”我早就看出來了，只是壹直沒說而已。“”妳為什麽不阻止他們兩個？按照世俗的道德標準，他們這樣是違背道德的啊！“李紅杏搖搖頭說：”我不管什麽道德不道德，我只知道，我媽壹個人過日子很苦；妳不知道，我媽在村裏有壹次差點被壹個惡棍強奸，要不是徐子興那個大色狼出手相救，都不知道我媽的下場會如何。“白玲大驚：”有這樣的事？“
　　李紅杏”嗯“了壹聲，把徐玉鳳和徐子興的事說出來。
　　徐玉鳳對李紅杏的教育不同於別的村婦。她和李紅杏無話不談，即使是最私密的隱私，彼此都毫不保留，因此當李紅杏看出端倪的時候，立即去詢問徐玉鳳，徐玉鳳也毫不隱瞞地把事情真相告訴李紅杏。
　　聽完李紅杏的敘述後，白玲沈默很久，才說道：”妳認為，徐子興是真的愛妳的母親嗎？“李紅杏點點頭說：”是真的！不過以我的觀察，這份愛裏還摻雜著兒子對母親的依戀。“”妳是說戀母情節？“
　　白玲說。
　　”不錯！徐子興少念喪母，是我媽給了他關愛、給了他溫暖；在他的心裏，很有可能把我母親當成他的母親。兒子愛母親是很正常的事。“李紅杏分析起來像名專家。
　　”那他們這樣豈不是違背人倫？“
　　白玲說。
　　”在血緣上，他們沒有任何關系；在法律上，他們也沒有親戚關系。從這兩個方面來說，他們沒有做錯任何事，他們只是壹對戀人、壹對愛人。“李紅杏很少用這麽正經的語氣說話。
　　”所以，妳沒有反對他們在壹起？“
　　白玲問。
　　”也是，也不是。“
　　李紅杏突然笑了笑，臉上泛起紅潮。
　　她又輕聲問：”白姐，徐子興那方面是不是很強？“白玲是過來人，哪裏聽不出她話裏的曖昧，她臉紅了壹下，咬著櫻唇輕”嗯“了壹聲。
　　李紅杏道：”原來是真的啊！我還以為我媽騙人。“白玲打趣道：”臭丫頭，妳是不是思春了，怎麽突然問起這種事來？“李紅杏吐了吐舌頭，說道：”我只是好奇嘛！聽我媽說，她和宋思雅兩個人都應付不了那個臭小子，我當時還以為她騙我，不過現在我信了。“白玲突然回過神來，問道：”杏杏，妳到底想說什麽？東拉西扯的。“李紅杏正色道：”白姐，我知道妳已經想放棄他，不過，我想告訴妳，徐子興真的是個不錯的男人，雖然他沒讀過什麽書，但他很勤奮也很好學，更難得的是他還有壹顆商業頭腦，他今年才十六歲就已經養活壹家子人；雖然我看不起他沒讀過什麽書，但還是挺佩服他的本事。“白玲終於聽出李紅杏的意思，說道：”妳是說，徐子興他很有潛力，直得女人托付終身？“李紅杏點點頭，老氣橫秋地說：”是啊，不然我早就把他打得滿頭包。這個小色鬼，小小年紀就會幹壞事，從小我就看出他不是什麽好家夥。“白玲淒涼笑道：”無論他有多好，總之，這輩子我和他是有緣無分。我心裏只有妳的爸爸，再也容不下任何人。“李紅杏微微不悅，說道：”白姐，妳這是自欺欺人！我看得出來妳對那個小色狼有意思，妳就別騙自己了，放心吧，只要妳願意，我媽那裏我會去跟她們說的。“白玲默默地吃著飯：”不用了，我不想破壞妳媽媽和宋思雅她們的幸福，今晚我就會和他說清楚。“李紅杏問：”他有和妳說今晚要來咱們家嗎？“”他沒說。“
　　白玲說。
　　”那妳怎麽知道他要來？“
　　李紅杏又問。
　　”憑直覺。我知道，他壹定會來的。“
　　白玲平靜地說。
　　李紅杏突然無話可說，低下頭安靜地吃飯。
　　”咚咚咚“節奏鮮明的三下敲門聲像砸在白玲心口的巨石，她的臉色剎那間變得蒼白無比。
　　李紅杏從沙發上跳起來，說道：”我去開門。“白玲深深地吸了口氣，說：”杏杏，妳先回房睡覺吧。我、我去開門。“說著，她艱難地站起來往門口走去。
　　李紅杏看著白玲的背影搖搖頭，嘆了口氣，回到自己的臥室。
　　雖然白天艷陽高照，但到了晚上氣溫還是很低。白玲穿著睡衣在門後做了幾次深呼吸，直到敲門聲響到第八遍時，白玲才打開門。
　　呼──壹股冷風吹進屋裏，和冷風壹同進來的還有壹個健壯的男人。
　　我搓著手對白玲說：”妳怎麽現在才來開門？我都在外頭敲了半天的門。“白玲微微壹笑，說：”剛才我們在臥室裏，沒聽到。“她的笑容裏有種淒艷的美感，給人壹種哀傷的感覺，隨後她關上大門。
　　我走進客廳，問：”杏兒呢？“
　　”她說不想見妳，睡覺去了。“
　　我笑道：”她就是不喜歡我。“
　　白玲沒接口，問：”妳要喝杯熱茶嗎？“
　　我搓搓手，坐到沙發上，拿起喝了半杯的熱茶，壹飲而盡道：”不用了。剛才在幹爸家裏喝了不少酒，現在肚子還脹著呢，有這杯茶，足夠了。“白玲壹把奪過我手裏的茶杯，嬌嗔道：”妳怎麽可以喝我喝過的茶！“我舒服地靠在沙發上，翹起二郎腿說：”這又有什麽不可以的？我都喝過妳的口水了。“白玲的嘴巴動了動，沒說話。我突然發現她跟我已經沒有了曾經的親密，而多了壹種距離感，心裏更加感覺不妙，暗想：莫非她要跟我分手？
　　”白玲，我有些話想跟妳說，去妳臥室吧。“
　　”正好，我也有點事想跟妳說。“
　　白玲起身，卻躲過我的摟抱，打開臥室的門，我跟在她身後進去。
　　”我……“
　　”我……“
　　我們異口同聲說。
　　”女士優先！還是妳先說吧。“
　　我坐到席夢思的大床上，她也在床的另壹頭坐下，理了理額間的亂發才開口。
　　”子興，我想，我們並不適合，所以……我們還是分手吧。“說話的時候，她躲躲閃閃的，不敢看我的眼睛。
　　果然，心中的猜想沒有錯，白玲真的打算放手了。我平靜地問：”為什麽？“”我不愛妳！“
　　她很幹脆地說。
　　”只有這壹個理由？“
　　我平靜地說。
　　”這個理由難道還不夠嗎？“
　　白玲微微壹笑，笑的時候有種淒苦的美。
　　我沒有回答，而是對她說：”妳想知道，我剛才想說什麽嗎？“白玲看著我不說話。
　　”其實，今晚，我是來跟妳了斷咱們之間的事。“我平靜地說出自己的來意。
　　白玲楞了。
　　她以為我壹定舍不得放手，原本她已經做了最壞的打算──兩人大鬧壹場，然後壹拍兩散！
　　但她萬萬沒有想到，我也是來跟她談分手的，只見白玲淒苦地笑了壹下，心裏很矛盾也很痛。人就是這樣，如果是妳拋棄對方，妳就會有股罪惡感；如果是對方拋棄妳，妳又會有股受傷感。
　　因因果果，竟然如此循環。
　　”我懂了，原來妳只是想玩玩我。呵呵，我真傻，我還以為妳真會愛上我。“我看著她，嘴唇動了動，還是沒有說出口。平心而論，白玲是個美麗而充滿少婦風情的女人，令我很心動，在九舅死後的那幾天我很同情她，她也曾踏入過我的內心世界；我很享受她的肉體，也很享受她在我身下恣意嬌吟的風情。
　　我是個自私的人，自私到想把每個與自己有過關系的女人都占為己有。
　　但是，我現在已經不是個小孩子，得考慮別人的感受，對幹爸做出娶朱倩的承諾已經對不起思雅，我不能再傷害白玲，她跟了我這樣的人，不會有好結果。我也看得出來，思雅並不想讓白玲分走我的壹份愛，而且，白玲也有心想擺脫這個多角戀的泥沼，所以，今晚我來了。
　　”對不起，對於那兩晚的事，我很抱歉。“
　　我誠心誠意地說。
　　”妳壹句很抱歉，就玩了嗎？“
　　白玲怒吼道。不知不覺，她感到脆弱的心臟再次被狠狠地傷害，她捂著心口，臉色很蒼白。
　　我嚇了壹跳，連忙摟住她的身子，溫暖的內氣緩緩地進入她的體內；在內氣的幫助下，她的臉色好多了。
　　我擔心地問她：”妳怎麽了？是不是心口不舒服？“白玲冷冷地笑了，掙紮壹下，卻無法掙開我的懷抱，又放軟了下來。
　　”妳是不是壹開始只想玩玩我？妳是不是覺得玩我很刺激？玩妳九舅的老婆是不是很刺激？“我沒有生氣，只是輕輕撫摸她的背部。
　　”妳怎麽想都可以。我只想告訴妳，在今天以前，如果妳說要離開我，我是絕對不會允許，但今天發生壹些事情讓我做出離開妳的決定，因為我不想再傷害更多的人。“白玲平靜地聽著我的話，好壹會兒，她才穩定情緒，說道：”不好意思，剛才我有些失態，抱歉。“我搖搖頭，表示沒關系。
　　她靜靜地坐在我的懷裏沈默著，我摟著她也沒有說話；兩個人就保持這動作許久。
　　突然，她開口說：”以後……我們還是朋友嗎？“我肯定地點點頭說：”我們不只是朋友，我們更是親人。白玲，妳永遠都是我的親人，我會照顧妳壹輩子。“白玲眼睛感覺有些熱熱的，輕聲問：”真的嗎？“”真的。“
　　我肯定地點點頭道：”直到妳找到妳的真愛。“我又看向床頭的小鬧鐘，指針已經指到十點。
　　”天色也不早了，我該回去了。“
　　我松開雙手站起來。
　　她”哦“了壹聲，低著頭沒說別的，我深深地看了她壹眼，朝大門走去。
　　”等、等等……“
　　背後突然傳來她猶豫的聲音。
　　我沒有回頭，說：”還有什麽事嗎？“
　　她沒說話。
　　我扭過頭去看她。
　　白玲的小手把自己睡衣的衣角擰得皺皺的，她用很輕的聲音說：”能……能陪我最後壹晚嗎？“雖然這個聲音很小，卻瞬間點燃我的激情；我沒有說話，猛地把她抱到懷裏，低下頭狠狠地吻著她的櫻桃小口，用行動回答她的問題。
　　兩唇分開，我扶著她坐到席夢思床上，用手托起她的下巴，凝神望著她，說：”白玲，妳真美。“白玲又慌又羞，忙把頭埋在我的懷中，我順勢把她擁倒在床，單手支腮，側臥在她身邊，欣賞她迷人的少婦風情，壹只手溫柔地撫摸她耳邊發鬢，說道：”答應我，以後壹定要好好照顧自己。“我的聲音溫柔得有如拂面而過的春風。
　　手指徐徐移到她的下顎，雖是微不足道的碰觸，但在白玲的心裏產生壹股驚人的影響力，讓她微微哆嗦壹下。
　　”嗯“白玲呻吟壹聲，沒有推開我愛撫的手指。
　　我的手向下滑，用手指勾起她的睡衣，讓睡衣前襟幾乎敞開到腰際，使我得以飽覽誘人的乳溝，我已經看出她的睡衣下已經是壹絲不掛。
　　我的註意力開始渙散，滿腦子只有觸摸她的念頭。
　　白玲的心跳開始加速，連呼吸也慢慢地急促起來，直到我的唇吻上她，白玲才滿足地嘆息壹聲。
　　但我沒有主動伸出舌頭，只是用手插進她睡衣內，五只手指來回輕拂她高聳的乳房，我感覺到它們是那麽滑、那麽挺、那麽的誘人……最後用大掌把它們包住，用充滿著享受的力度揉捏。
　　白玲無法正視我，早已害羞得滿臉通紅，敏感的乳頭立刻挺起，觸電的快感讓她更加迷惑，呻吟道：”唔……嗯！子興……“她大膽地把雙手放在我肩上，主動地用她的舌頭催促我回應這個吻，我才把舌頭伸入她口中。
　　我的吻再次降臨，這個吻帶著饑渴和欲望，野蠻地探進她口中，汲取她口腔的甜蜜。
　　白玲的舌頭與我交纏著，狂烈的擁吻讓她開始迷失，她拉下我的外套，用手指輕撫我的頸背、腳趾也摩擦我的小腿，愉悅的快感緩緩襲來，使她下意識地在我懷裏扭動，直到感覺我胯下已經堅硬亢奮的肉棒正抵住她兩腿間，並感到我刻意地用肉棒頂擦她的小嫩穴，動得愈來愈厲害。
　　這股折磨人的碰觸立即點燃白玲體內深處的欲望之火。
　　我再也難以忍受想占有她的欲火，快速地扯去她身上的睡衣，讓她晶瑩雪白的身軀呈現在眼前，我睜眼盯著她，同時把身上的衣服解除，順手拋在壹旁，兩人頓時赤裸相對；而在白玲眼裏，我的肉棒早已怒然挺立……我沒有壓上她的嬌軀，撐著頭側臥在她身邊，肉棒擱在她大腿上……白玲仰起她清麗的俏臉，含羞地望向我。
　　我伸出唯壹能活動的大手，用中指尖劃著她下唇，往下移至深深的乳溝，最後落在她的乳頭上輕按。
　　”啊！不要這樣……不要看……“
　　白玲看見我貪婪的目光正緊緊盯著手指動作，讓她嬌羞不已。
　　這樣完美的身軀不看豈不暴殄天物！我的手掌終於覆蓋上她的乳房，每壹輕握把弄都能看見掌中變形的乳房──太美了，這種觸感真是令人難忘。
　　白玲羞得閉上眼睛，接著她感到我的手再次移動，竟滑過她的小穴邊緣，繼而觸及她的敏感地帶，手指撥著小豆肉上下摩擦，電擊似的快感讓她無法不喊出聲：”嗯……不要！子興……求求妳不要……“我哪裏肯停手。我壹面挖掘她的激情，壹面望著她嬌靨的喜悅變化，只見白玲早已眼含薄霧、潤光盈盈，下巴因滿足而不停往上擡起，壹張迷人小嘴不時半張半合，顯得極度陶醉。
　　我早已亢奮到極點，差點連理智也失去，那種壓抑變成痛苦的折磨，令我很想立刻跨到她身上，填滿她體內的空虛靈魂；可是我告訴自己，必須要慢慢來、慢慢欣賞品嘗，因為，今晚可能就是我們的最後壹晚。
　　壹段長時間的熱吻後，讓我在無法再等下去了，問道：”妳想要我停下來嗎？“”我……不知道，但我真的很想要妳……“
　　我凝視她，再用膝蓋緩緩頂開她的雙腿，手掌再次滑進她的小穴，溫柔地撫摸著她；白玲早已忍受不了欲火的折磨，她喊道：”不要再折磨我了，求求妳……子興……我需要妳，給我好嗎……“移身來到她光滑細嫩的大腿間，擡起她的臀部，讓她豐盈肥圓的美臀對準我的下身……身下的白玲主動地扭動身體，催促我快點前進。
　　我看見她熱情的反應，帶給我莫大的歡愉，我先盯著她的俏顏，伸手把她壹只飽挺豐滿的乳房握在掌中，隨手把玩她的豐挺，突然壹挺腰，肉棒狠狠地插進小穴……我停止沖擊，溫柔地輕撫她光滑的香背：”舒服嗎？“”嗯！“
　　白玲低喘著：”子興，妳太厲害了，我已經壹連來了三次，再也受不了，讓我休息壹下，再弄好嗎？“”不如我們去洗個澡吧。“
　　白玲欣然同意。
　　”妳先休息壹下，我去調熱水。“
　　我從她體內拔出肉棒，挺著仍然硬得要命的肉棒來到浴室蓮蓬頭的開關處，放出溫水緩緩註入浴缸。
　　我攙扶著剛回過氣來的白玲，先替她把長長的秀發盤在頭頂，兩人便進浴室。
　　白玲取了沐浴乳急擦身棉，先為我擦拭背部，再從後抱住我替我擦拭前面，直把我全身抹上泡沫，才把擦身棉拋在壹旁，改用壹雙小手為我擦拭，她胸前壹對豐滿乳房牢牢貼在我背上磨蹭。
　　我們擁抱著來到蓮蓬頭下，任由水花打在我們身上，不壹會兒便把我們身上的泡沫沖得壹幹二凈。
　　我回過身來，把白玲擁入懷中；白玲如小羔羊似的貼向我，壹雙小手自然地圍上我腰肢，閉起眼睛享受我對她的溫柔。
　　我用手指擡高她的下顎，開使用舌頭挑逗她，過沒多久，我可以感覺到她體內的熱火正在爬升。
　　這個親吻很快便從溫柔而趨向狂烈，彼此的舌尖不斷交纏。我的手掌往下移，蓋上她飽挺的乳房徐徐揉捏。
　　”白玲，我想吻妳，還想撫摸妳身上的每壹寸肌膚。“我盯著她。
　　白玲向我露出壹個溫柔的微笑，她握住我的手，緩緩把我的手拉到她豐滿的胸前，說道：”我自從和妳壹起，讓我發覺到壹件事：妳喜歡玩弄我的乳房。“”妳不高興？“
　　我用大手蓋著她的奶子，但沒有動。
　　”妳知道的，我也很喜歡妳摸我，就和我喜歡摸妳壹樣。“白玲柔情地輕聲道：”現在妳不但喜歡摸，似乎還喜歡吃，是嗎？“我沒有說話，而是以實際行動說明。五根手指開始輕搓緩握，那種飽挺的觸感真是很好，還充滿青春的彈性，教人撫弄起來確實無法放手，我張口咬住她奶子上的粉紅乳頭，盡情地吸吮。
　　享受完她那對奶子的柔軟後，我的舌頭再次伸入她的口中，馬上被她纏在壹起，比之前還要狂野和熱情；好長的壹段時間撫吻後，我們才慢慢停止，白玲抱著我道：”已經洗完澡了，咱們穿好衣服，出去好嗎？“”出去是可以，但用不著穿衣服“我微笑道。
　　”啊！我們就這樣赤裸著，要是被杏杏看見了，怎麽辦？“白玲瞪大眼睛。
　　”沒關系的，妳不是說，杏兒已經睡了嗎？“
　　我道。
　　”難道妳還想要？“
　　白玲吃驚地望了我壹眼，隨即感到自己的小腹已經被壹根又硬又挺的東西頂住，她駭然道：”要死了，這麽快又硬？“我嘿嘿地淫笑兩聲，左手伸到她背後，右手擡起她修長大腿，將她橫身抱起來，便拉開浴室的門走出浴室，朝杏兒的臥室說：”妳看，我說吧，杏兒早就睡著，連燈都關了。“白玲羞得不敢看，頭埋在我的懷裏，壹雙藕臂攬住我的脖子，那對大奶子緊緊地抵在我的胸口；現在的她像壹頭肉滾滾的大白羊，晃得我眼睛都花了。
　　身下的肉棒再次向我提出起義的要求，我緊緊地抵在白玲雪白的臀溝內，滔天欲火沖擊我的神智，心想：最後的夜晚，讓激情來得更猛烈些吧。我便抱著她沖進臥室，把她豐滿身子扔到席夢思上，縱身壹躍，撲上她雪白豐滿的肉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