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等等，姑姑稍早有跟我說晚上要帶阿嬤和蔣伯伯去看間中醫，所以我吃完晚餐應該就會在他們之後回家，而今我不但沒鑰匙還提早回家！當下的我心中壹片絕望，我要再撐回去鬧區那的速食店借廁所嗎？還是能……就地解決？

　　瞧了瞧手機，垃圾車也走壹陣子了，就賭壹賭在小公園草叢後方便吧。我強忍著肚子裏的翻滾，在小公園繞了壹圈選了個附近沒車停靠的地方的矮墻旁，蹲去草叢後便開始了排泄。大量釋放壓力和羞恥而想盡快結束的情況下，我甚至都聽見自己肛門迸發大量水糞的聲音；說來或許惡心，但正是這股極度羞恥、恥辱的感覺卻讓我逐漸失控。

　　在用完袖珍包衛生紙後，我不得不犧牲了我的內褲倒上些飲用水來擦拭臀部；在戶外做這種排泄和盥洗的行為著實讓我覺得興奮又羞恥，過程中也有零星幾個沒註意到暗處的我的路人，更增添了我幾分暴露的欲望。最後我低調別扭地將胸罩脫了下來收進包包，步離公園邁向蔣伯伯家。

　　既然都最後壹天了反正也是要給蔣伯伯東西，不如就去會會蔣叔叔吧！這個時間叔叔應該在家吧？想到同以往闖進陌生人家暴露的回憶，期待又害怕的復雜心理最終交織出我強烈的興奮感。再怎麽樣叔叔也是鄰居所以我也不能太明目張膽勾引他或流露出發騷的樣子，於是我故技重施又折回了公園外的超商灌了幾罐啤酒，借酒裝瘋來規避叔叔的道德批判；這不僅是為我自己準備臺階下，也是在放送福利給蔣叔叔啊。在工讀生狐疑地註視下我帶著半醉半醒的情緒和小蘋果紅般地臉蛋直沖蔣叔叔家。

　　「小雪啊，怎麽了阿現在來拜訪我們家？」隔著車庫蔣叔叔走過來幫我開鐵門，「妳姑姑他們應該也快回來……哎喲！小雪妳喝醉了？」因為體質的關系我只要接觸酒精飲品就會滿臉通紅，紅到連耳朵都會散熱，以前好像醫生就有說過缺乏甚麽酵素的我也不記得了。所以其實我臉蛋的潮紅，只需要喝兩罐臺啤的水果啤酒就能有乾掉幾手玻璃瓶般地效果，不熟悉我狀況的蔣叔叔自然是被蒙在鼓裏，我更是裝作茫了壹直沖著他笑。

　　「蔣叔叔……謝謝妳幾年來當我阿嬤和姑姑的好鄰居誒……蔣伯伯也是呢……」我邊說邊當作自家壹般準備走進蔣叔叔家，「我沒帶鑰匙能不能……借我休息壹下等姑姑他們回來啊……」「真是的小雪妳有沒有聽叔叔說的話啊？女孩子在外頭要註意是不是又跑去ＰＵＢ還是酒店玩啊？」蔣叔叔關上大門後過來扶著假裝脫鞋站不穩的我邊耳提面命，這時也註意到了我手中的提袋。「咦？妳也知道這家酸菜白露鍋啊？」「吼~ 蔣叔叔妳又亂誣賴我，人家去聚餐還帶禮物回來誒，哪有去甚麽夜店啊哈哈~ 」我邊說邊逕自走進客廳壹屁股坐在了沙發上。或許因為當初都是同個建商的建築，壹樓的格局跟阿嬤家差不多壹樣地寬敞但卻更簡約了些。

　　「妳有打電話聯絡姑姑問他們到哪裏了嗎？會不會還在候診啊這麽早？」蔣叔叔原本打算坐到我旁邊，但看我放下大包小包又脫外套的，沒有要幫他挪出空位的意思便獨自拉了張椅子，隔著客廳矮桌坐我對面。「不然妳就在這邊打發壹下時間吧，還是要陪我ＬＫＫ聊天我也可以喔哈哈哈。」蔣叔叔邊說邊關掉電視，似乎想跟我壹對壹好好聊聊。

　　「吼叔叔妳都說自己是ＬＫＫ了我們還能聊甚麽呢哈哈哈~ 」我邊窩在沙發劃手機邊翹起二郎腿偷偷觀察叔叔的反應，可能壹時之間找不到話題加上裙底若隱若現的，蔣叔叔沈默了壹段時間還是擠了些話題。

　　「小雪妳說妳明天上臺北啊？時間真的過得好快呢壹下就要回去了。」叔叔挪了挪位置遠離了點矮桌想藉此調整視角。

　　「不會喇我應該……過年還會再回來看阿嬤，我爸他們就不知道了。」我把腿放了下來假裝不安分的微微開合大腿，我可以看到蔣叔叔的眼睛簡直要掉出來了，絲毫不怕我這個「喝醉」的女生會發現他色瞇瞇的眼神。

　　「妳爸他們多久回來壹次啊？也不知道多久沒碰面了。」蔣叔叔邊端詳我邊認真問道，「怎麽當初妳沒跟他們壹起過去呢？」「就……英文太爛哈哈哈哈~沒有喇，就還是想留在習慣的環境吧，以前是這樣。」叔叔似乎找到了壹個可以聽我長篇大論的話題而讓他好好偷窺我裙底，但我實在不太想談我爸媽的事。

　　「現在長大了也就更懶得再去新環境打拚了吧我想……唉呦不是說隨便聊聊嗎這個話題很沈重誒哈哈……」沒想到叔叔還是圍繞在這話題窮追不舍，甚至都快問到我爸媽當初差點離異的事。或許是出自關心吧，但我真的覺得那些大人間紛紛擾擾的事根本沒有意義去探究，更何況事已至此也多年了，問壹個受害者這麽多東西何苦呢？不過讓我驚訝的是在故作正經之時，蔣叔叔還是持著手機伸到矮桌下好似想偷拍我裙底風光，動作之大我都不好拆穿他了。

　　給他留照片就真的是不智之舉了，我可不希望日後出了甚麽差錯被拿去給姑姑他們品頭論足壹番；不得已之下我只好開始耍些小手段。

　　「阿對了叔叔，我這邊加壹下妳的ＬＩＮＥ好不好，以後有甚麽阿嬤那邊的事就可以直接跟我說了不用經姑姑那邊。」我忽地起身跟叔叔要手機，壹時之間叔叔只能唐突地鉆下身假裝在矮桌下找東西。

　　「我……我等等拿給妳喔，要不要泡個茶阿小雪，妳喝茶嗎？」看叔叔壹陣兵荒馬亂也是頗逗趣的，接著或許藏好手機了便起身問我「還是妳要喝甚麽涼的？」「好啊好啊~ 叔叔妳弄個特調給我喇~ 晚上怎麽還是那麽熱啊……」我邊抽桌上衛生紙擦汗邊說，屋內就頂上壹具吊扇在轉而已，身體不知道是因為接下來計畫的羞恥還是酒精還沒代謝完的關系，還真的是滿身大汗又壹臉潮紅的。「我要喝小時候來叔叔家玩時妳泡的柚子茶哈哈~ 」「唉呦真是的，叔叔這邊幫妳倒些汽水喇好不好，沒有再弄柚子茶了……」叔叔轉身步向廚房，給了我壹點空檔準備。

　　因為今天還是有進公司工作加上因應晚上的聚餐，雖然穿著沒那麽正式但也不至隨興。我解開雪紡襯衫胸下的幾顆扣子將胸前敞開，抽了幾張衛生紙伸進衣服內開始托起乳房擦拭部分汗水，畢竟我的目的只是要撩起蔣叔叔的性欲。諒他也不敢對我伸出魔爪，但我相信繼續保持這種看似少根筋的脫序狀態下去，蔣叔叔肯定是會吃我豆腐的。

　　我就這樣壹次又壹次的擦拭胸口的汗水，到衛生紙都濕成壹團了我便將手伸向乳側往內撥擠，狀作要擦拭腋下，但無論如何這樣的動作看起來都像極了在做乳房按摩。瞄到幾公尺外站在廚房門口的蔣叔叔，他都只露個半身在默默窺視著我的壹舉壹動，這樣的目光讓我更加興奮了，早在叔叔想用手機偷拍我時就以泛濫成災的小穴現在更渴望進壹步的侵犯，但我還是壹步步地照我的暴露計畫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