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媽媽——”
　　伴隨著我最後愛得深沈的呼喊，我猛然睜開了眼睛！！
　　我卻發現了壹件很尷尬的事情，那就是……全班同學，包括老師都在直勾勾地看著我，眼神有種說不出的怪異，似是驚愕，然後在驚愕過後嘛……
　　沒錯了，那是我平常做吃瓜群眾時的眼神。
　　然而這些吃瓜群眾的眼神，貌似看的都是我，額……
　　我不由得愕然，在看向旁邊壹直向搖頭的李畫匠，這時我才意識到，在我身上發生了什麽。
　　緊接著，自然就是許久得不得老公滋潤的中年婦女的怒吼，“吳壹凡，上課睡覺居然還敢這麽囂張，既然妳這麽不想聽我的課，那就給我出去外面走廊站著好了。”
　　“不關我的事，是妳自己說夢話喊出聲來，我也阻止不了啊”，李畫匠壹臉無辜地攤攤手。
　　表示他也很無奈，要是是老師過來的話他還能提醒我，可是這次是我自己作死，他也沒辦法救我了。
　　至於坐在我後面的陳群龍，則是二話不說，也沒有跟別的同學壹般看我的笑話，只是壹臉的默然，看不出是高興還是幸災樂禍。
　　無論怎麽說，這個欲求不滿荷爾蒙失調的老姑婆在這個班裏面還是很有威懾力的，如果我頑固不從，只會讓事情搞大，到時候這老姑婆肯定會用出以外的慣例，通知家長——我也同樣有著學生該有的覺悟，最怕就是家長知道自己在學校闖的禍，要知道我現在是處於關鍵時期，本就難以爭取在媽媽心裏面加分了，要是被媽媽知道我在上課的時候睡覺，還公然頂撞老師，怕不是嫌自己死得不夠快，只會把媽媽推得越來越遠罷了。
　　見我自動自覺地走出去，老姑婆盡管臉色很黑，但也不好說我什麽，接著繼續她枯燥無味的講課。
　　而來到走廊上的我，背靠著教室外面的墻，我微微舒了壹口氣。不過我不是因為老姑婆的責罰令到我在走廊罰站而嘆氣，我是為剛剛所發生的壹切原來只是壹個夢，感到松了壹口氣。
　　我也是第壹次做這樣逼真的夢境，宛如身如其境，真實地發生在我的身上壹樣。
　　即便是現在醒過來的我，還有種莊周夢蝶的余悸感。我很慶幸那只是壹個夢，同時也遺憾那只是壹個夢，只是夢的結局我是死在了媽媽的懷裏。但是這個夢也給我極大的警示，如果再這樣下去，夢中的場景也不是不可能重現，再次回憶起夢中的場景，壹想到媽媽和陳群龍在房間裏差點上了床的畫面，腔膛中那股抑郁不住的怒火再次燃起，我敢肯定，如果夢裏場景再來壹次，我或許還是會做出同樣的選擇。
　　殺了陳群龍！！！
　　看來我得加緊腳步了，之前不溫不火是我覺得我還可以慢慢來，只是現在，這個夢讓我有了極大的危機感，我不能在這樣等待機會下去了，我必須要主動出擊。趁著媽媽和陳群龍還沒有發展到那種關系，我現在還有機會挽回，要是再晚些，我怕是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會發生什麽事。
　　我的心隨著走廊陽臺外的夕陽壹般慢慢沈了下來，只是媽媽和陳群龍的事情上，我該從哪個方面入手呢？如今擺在我面前的方向就只有兩個，壹個是令到媽媽對陳群龍失望，從而對陳群龍死心，二是讓媽媽愛上我。
　　唯有做到這兩個，我才能有希望奪回媽媽。可是無論這兩個哪壹個都不容易做到，陳群龍是壹個心思縝密的人，壹般的手段很容易就被他看穿，到時候他再借用壹些途徑讓媽媽知道的話，只會讓我偷雞不成蝕把米而已，反而會令到我深陷泥潭，甚至會暴露我對陳群龍的敵意，從而讓我由暗轉明，這對我是極大的不利，畢竟我現在最大的優勢就是我在暗，陳群龍他在明，他還不知道我已經知道他和媽媽的關系，壹旦被陳群龍發現這壹點，那麽我僅剩的這壹點點優勢將蕩然無存。
　　要讓他在不知道的情況下，使得媽媽對陳群龍失望，我幾乎想不出有什麽好的辦法，這都源自於我對陳群龍這個人實在是太不了解了，他的過往他的經歷我統統壹概不知，甚至我連他住在哪裏我都不知道，只是知道他住在我家附近，我突兀發現在這壹點上我做得太失敗了，連敵人都不了解，談何打敗敵人？
　　第二個是讓媽媽愛上我，以我追女孩的經驗告訴我，從媽媽前幾次的表現來看，媽媽應該不僅僅是把我當成兒子這麽簡單，媽媽的心裏面應該是對我有別的想法的，不然也不會有著那樣奇怪的表現，有哪個媽媽會被自己的兒子擁抱壹下，連關鍵部位都沒有碰到，就羞澀成那個樣子的？
　　我在想，媽媽會不會對我也是有感覺的，只是礙於她是我的媽媽這個身份，所以才會壹直逃避著。再者為了逃避她心裏面出現這樣的感覺的驚慌，為了不讓她自己犯錯，才會挑起心思想找個男人，以此來逃避她作為母親的心虛。然後恰巧陳群龍在這個時間點出現，加上陳群龍的壹些高明的手段，使得媽媽才會接受陳群龍？
　　這個理由倒也可以理解，畢竟媽媽這麽多年都沒有再找，卻是在我和媽媽有了旖旎那壹晚後，然後以我措不及防的速度，和陳群龍走到了壹起。這簡直也太快了，我到現在都還沒很好的緩過神來。
　　如果媽媽真的是在壓抑著對我的感覺的話，那麽這倒是壹個很好的切入點，只是我無從得知媽媽心裏面的想法，壹時半會之間我也想不出要怎麽試探才好。
　　而且要讓媽媽清楚的認知到她愛的人是我，我這個親生兒子，儼然太難了，我絞盡腦汁也想不出來什麽好辦法。
　　況且我的猜測是不是正確的我都不知道呢，萬壹我猜錯了，傻乎乎的去做出什麽蝕把米的事情，反而使得我在媽媽心裏面的印象更差了，這可就得不償失了。
　　既然第二條行不通，那就只剩下第壹條了，但都這麽久了，我在監考了陳群龍的手機這麽久裏面，居然壹點端倪都沒有發現，更別談何什麽機會了。唯壹的壹次還是那次突然出現的短信，只是後面就沒有了下文，這使得我感到十分的奇怪。
　　看上去也不像是垃圾騷擾短信之類的，要是我能找出發出這條短信的主人，或許這會是壹個很好的切入點。現在陳群龍塑造在我媽媽的心裏面的形象太完美了，宛如壹個刀槍不入的金身，要想攻破這個金身，只能從內部下手才行。既然我沒有辦法使得陳群龍露出破綻，那麽我就主動去尋找這個破綻。
　　只是我想是這麽想的沒有錯，可是我空頭白白的，壹點線索都沒有，如何去把這個人找出來？
　　如果我能拿到陳群龍的手機，那還有壹點辦法可想，起碼可以找壹些技術店去追蹤壹下信號之類的。可這並不現實，被發現的概率實在太大了。況且像這種追蹤信號的費用，我就負擔不起了。
　　“怎麽辦吶，怎麽辦呢，還有什麽辦法可想嗎？快想出來啊啊啊”
　　我不自禁地呢喃著。可是無論我怎麽歇斯底裏地捂著腦袋，主意也不可能在這壹時半會冒出來的。
　　等等——我忽然靈光壹閃，腦海中劃過壹道盛氣淩人的成熟倩影，當即壹拍手掌，“啪”的壹聲，也幸虧這時候我在走廊上沒人，而且隔著墻壁對於裏面上課也沒有什麽影響，不然我怕是又得挨批了。
　　我似乎想起了我這時可是在罰站中，下意識地看了看周圍，見沒有驚擾到任何人，我也放下心來。隨即驚喜過望地瞪大了眼睛，“我怎麽把她給忘了”。
　　滕玉江，這個與我有過壹次露水姻緣的女人，雖然是在她不知道的情況下，我偷偷強奸了她。
　　可是不可否認，這個女人無論是樣貌還是身材都是壹級棒，壹點都不輸於媽媽，甚至乎因為這個盛氣淩然的女人，看誰都不順眼，眼睛都快頂到天上去，我在偷上她的時候，壹想到這個女人平時的作風，不還是被我壓在胯下肏弄，那種征服的快感，到現在我都依然忘不了。
　　曾經我跟蹤過滕玉江，在她進入居委自治會的辦公室後，陳群龍竟出現在了壹邊的小門，也偷偷地進去了。即便兩者看上去沒有壹絲的關聯，可是我的直覺告訴我，事情並沒有這麽簡單。者後，我又發現了滕玉江確實出軌的事實，使得我心裏面的奇特感受變得更為強烈，雖然到了現在，我仍沒有任何的證據表明，滕玉江出軌的對象就是陳群龍，但是我心裏面有個聲音告訴我，兩者就是壹個人。
　　我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這樣的感受，就像是壹種莫名的心裏暗示，如同海滋爾默的啟示錄，沒有任何的征兆，就是突如其來的心靈觸電。然而這些神奇的暗示，到最後都必定會發生，甚至是已經發生，但確實存在過的這個事實。
　　“不如就賭壹把，如果賭對了那就更好，即使賭錯了對我來說也沒什麽損失，只要註意不被陳群龍註意到就行”
　　如果真的如同我的心裏面所想的那般，那麽滕玉江確實是壹個很好的切入點。
　　從之前我在李畫匠家的那壹次偷看滕玉江喝酒的樣子，看得出來她似乎是付出了真感情，並不是那種只是為了排解寂寞隨便玩玩，為了解決生理需求而已。若是這樣的話，能運作的概率就更多了。
　　“叮咚——叮咚咚——咚——”
　　終於下課的鐘聲悠悠的響起，傳遍了整個校園，有些年月的古老沈澱與悠長。
　　我壹直在腦海中模擬著各種對策，不知不覺已經到了下課的時間。不壹會兒各個班級的同學都沖了出來，連帶的我們班的老姑婆便也沒有拖堂，在壹聲冗長的“下課”中，解放了我們班的同學，然而我還是沒有動。我可是深知這老姑婆的個性，下課可不算是赦免啊，必須得等到她點頭，我才能離開我這個站長的位置，所以即便是迎著同學們的笑謔，我也當作是沒看見，靜等老姑婆出來。
　　好在她也沒有讓我等太久，在同學們下課的歡聲笑語中，老姑婆從另外壹邊的門抱著幾本書走了出來，緊接著走到我的跟前，冷冷地瞟了我壹眼道：“跟我過去辦公室壹趟。”壹副要不是因為她是老師，就懶得管我的樣子，跟滕玉江有得壹比，只是老姑婆跟滕玉江相比，差得太遠了。就老姑婆那瘦巴巴的身材，幹癟的胸部拱都拱不起來的那種，臀部和大腿都變形了，卻還穿著肉色絲襪，看著就令人感到怪異，在某些方面，老姑婆也算是中年婦女中的壹朵奇葩了，難怪整天欲求不滿荷爾蒙失調，看得出來老姑婆她老公應該很久沒有碰她了，不過照老姑婆這樣的，給我我也提不起任何的性趣啊。
　　跟在老姑婆的身後，我聯想到了老姑婆赤裸的樣子，差點沒把中午吃的事物吐出來，如果真如我想的那樣，即便是再饑渴也硬不起來啊，換做是我，寧願蒙上眼去強暴壹只母豬也不願意跟這樣的老姑婆搞。
　　“喲，吳亦凡，妳這是被老姑婆寵幸了嗎？”
　　“運氣不錯啊，兄弟”
　　“讓我們都好生羨慕”
　　“註意身體啊，別操勞過度了”
　　“要不要我們湊錢給妳買幾盒鹿茸補補？”
　　壹路走去，見到我跟在老姑婆的身後，壹些隔壁班級的同學不難猜到我的遭遇，都在壹旁幸災樂禍了起來。對此我都是閉上眼睛充耳不聞，權當是小鳥唱歌。
　　“*&……% ￥# ￥#@* （）&*……% ”
　　教室辦公室裏，老姑婆似乎把她的性饑渴得不到滿足的荷爾蒙全都噴灑到我的身上了，我才走到她的辦公桌前，都來不及站穩呢，就壹頓批頭大罵落到了我的頭上。簡直叔叔可以忍，嬸嬸可以忍，我也不能忍啊，我剛想要開口反駁。
　　“*&……% ￥* ……￥￥##……#*！
　　＊＊＊　　＊＊＊　　＊＊＊
　　%#@”
　　壹頓比之剛才更加冗長的口吐芬芳迎面而來，使得我要反駁的話被掐死在了喉嚨裏。
　　好吧，我忍了。老姑婆妳贏了，妳說什麽就說什麽吧。
　　這老姑婆絕對不止是荷爾蒙失調，簡直連內分泌都失調了，我懷疑她是不是連月經都不準了，甚者更年期提前了。算了我大人有大量，懶得跟她計較，省得這些做老師的耍賴，動不動就用出請家長這壹招，我現在處於弱勢，我不跟這老姑婆壹般見識。
　　不過挨批歸挨批，但並不妨礙我偷偷地給自己找樂子。只見老姑婆坐著，我正好站在了她的面前，視線正好落在老姑婆那微微隆起的胸部上，老姑婆的穿著打扮並不算古板老土，相反的倒是聽潮的，由於今天的天氣挺熱的，她把外套給脫了，只留下裏面的白色襯衫。
　　老姑婆的身材比較瘦小，只能勉強的撐起，所以襯衫顯得較為寬松。不過不知道該如何說，老姑婆居然穿的不是純白的西裝襯衫，而是帶有條紋的襯衫，壹般條紋的襯衫都是比較凸顯氣質的，可是穿在老姑婆的身上卻有種不倫不類的感覺。畢竟在不少的 AV 裏，女優在劇情扮演的師生劇情中，帶有條紋的襯衫出場率並不少。
　　但跟女優相比，老姑婆的就有點……有點我說不出口的那個詞語。配上老姑婆肥粗的大腿上的肉絲，真要我形容的話，老姑婆不像是壹位老師，更像是在陰暗的小巷子裏，出賣身體的風塵女子，還是年紀較大的那種。
　　不知道有意的還是無意的，老姑婆在說話的時候，襯衫的領口時開時合的，也讓我若隱若現地看到裏面的“風景”。真如同我說的那樣，透過領口我看到的露出在乳罩外面的半邊乳房，仿佛是泄了氣的氣球，皮膚和乳肉都發皺了，幹癟癟的，幾乎比得上老年婦女的乳房了。這老姑婆是經歷了什麽啊？難不成是她生孩子的時候沒有補好營養，沒有奶水被她孩子給吸成這個樣子的？我之前好像在網上哪篇文章裏有看過，餵奶過度確實會早就乳房幹癟，這也就是為什麽女人在生完孩子後，會有坐月子這壹個程序，就是為了讓女人更好的產後恢復。
　　不過就直觀而言，真的很反胃口，說起來不能怪老姑婆，她也挺可憐的，為了幫她老公生孩子，把自己糟蹋成這個樣子後，又遭到她老公的嫌棄，連性生活都沒有了，也難怪她的脾氣這麽不好，整天荷爾蒙失調的逮到誰誰倒黴。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找不到什麽可以轉移註意力的東西的緣故，看著老姑婆領口裏走光的胸部，我似乎越看越起勁。從壹開始的嫌棄，到我竟然開始慢慢覺得老姑婆的奶子別有壹翻韻味，我都懷疑我是不是瘋了。
　　但講到底，老姑婆因為長期在室內，皮膚比較白皙，也沒有太多的黑色素雀斑什麽的，在領口那壹處還是有那麽壹點小誘惑力的。我預估了壹下，老姑婆怎麽說也生過孩子也算是個熟婦，目測應該有著三十四 C罩杯，由於胸部有些幹癟，所以看上去只有 B罩左右。
　　雖然是媽媽和滕玉江她們的沒法比，但誰叫我這時候無聊呢，想必被老師訓過的都知道，其實她說的話學生根本聽不進去多少，大部分都是在註意著其它的東西打發時間，有時候無聊透頂，甚至還會盯著螞蟻，看它怎麽移動的呢。
　　在 C罩杯的胸罩下，裹著 B罩杯的胸部，可想而知肯定會“空”出不少間隙，盡管老姑婆壹直在動來動去的，可是我也不在乎，更沒有表現出什麽急切的樣子，反正對我來說就是打發時間的，慢慢來我是壹點都不著急。
　　果然皇天不負我這個“有心人”，在老姑婆的壹次次動作中，我終於捕捉到了壹絲老姑婆領口內，甚者胸罩內的些許風光。兩顆黑黝黝的小顆粒，在白皙的膚色上是多麽的清晰可見。
　　只是令我有些不悅的是，老姑婆太過於瘦弱了，我竟然在她的胸部上看到她的肋骨，壹根根地橫架在她的乳房上，影響了大部分的美觀。
　　壹般女人比較瘦的話都會這樣子，但媽媽和滕玉江，還有珍姨不壹樣，成熟的媚肉豐滿婀娜，胸前的乳肉飽滿豐彈，不知道甩這老姑婆幾條街。
　　不過我拿媽媽她們跟老姑婆作比較，會不會太欺負人了壹點？我心裏面惡趣味地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