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局被始皇問斬怎麽辦?

糖醋打工仔

歷史軍事

“大膽!”
“妳竟敢質疑陛下之令?”
壹道怒斥聲將陳珂從恍惚中喚醒,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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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五章:此戰(中下)

開局被始皇問斬怎麽辦? by 糖醋打工仔

2023-8-4 22:12

  帳篷內十分寂靜,像是掉了壹根針都能夠聽見壹樣。
  冒頓站在那裏,此時他手中的刀上已經是沾染著鮮血,無數的鮮血落在地上。
  他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頭曼。
  至於他那個弟弟?
  冒頓的眼睛瞥了壹眼臟汙的地上,地上無數的屍體中有壹具是屬於他那個弟弟的。
  在剛開始廝殺的時候,他的那位好弟弟便想要偷襲他,被他壹刀斬斷了手臂。
  之後,沒有自保能力的他在頭曼以及諸多士兵的保護下,勉強生存了壹段時間。
  可時間並不長。
  因為很快的,那些士兵想要保護頭曼都已經成了難事。
  這個時候,頭曼毫不猶豫的放棄了那個曾經最寵愛的孩子,就這樣子讓那個孩子死在了壹個無名小卒的刀下。
  冒頓微微的閉上眼睛,他尚且能夠看到他弟弟死亡時候的眼神,那不可思議,不敢置信的眼神。
  因為推他出來的,是他的父親。
  那個曾經寵愛他,甚至願意將狼王的位置給他的父親。
  想到這裏,冒頓恍惚間睜開眼睛,臉上帶著些許的淡漠:“父汗,您輸了。”
  “這壹場廝殺,我贏了。”
  他放下手中的長刀,已經凝固了的鮮血變成了血塊抖落下來:“您要認輸麽?”
  頭曼站在那裏,氣喘籲籲地,他身邊只剩下三四個士兵了,而且此時的他們正在對方的包圍當中。
  他怒視著前方,眼睛中帶著熾熱的怒火。
  “認輸?”
  “我從來未曾知道認輸是什麽滋味,也絕對不可能認輸!”
  頭曼猛地站了起來,臉上閃著些許怒火,他手中的長刀瞬間出鞘,而後方向前方!
  “殺!”
  壹道充斥著絕望與怒火的咆哮聲回蕩在這帳篷中,頭曼拿起刀,開始了廝殺!
  而此時,他身後的士兵並沒有跟隨。
  並不是士兵們背叛了頭曼,而是因為頭曼的吩咐,不允許他們上!
  這是狼王之間的廝殺!
  無論有再多的幫手,想要從上壹任的狼王手中搶走狼王的位置,就必須單槍匹馬的殺死上壹任狼王!
  頭曼的眼睛中帶著決絕,不知道是想要為自己的兒子送上最後壹程,還是想要靠著這個不成名的規矩翻身。
  冒頓手中拿著長刀,同樣也是沖了上去!
  狼王之間的廝殺,不死不休!
  ……
  王城外,十余裏不到。
  塵埃四處蕩漾起來,韓信看著遠處已經是可以看見輪廓的王城,微微的閉上眼睛,在腦海中勾勒著屬於王城的影子。
  他默默地想著什麽,而後瞬間睜開眼睛。
  下壹刻,他的嘴角裂開壹抹笑容:“繼續趕路,按照之前的布置,迅速疾行抵達指定的位置隱藏好!”
  “喏!”
  在應答了之後,不遠處壹個親兵騎馬而來,在來到韓信身前的時候,立刻翻身下馬。
  “啟稟將軍,斥候來報。”
  韓信看著那親兵說道:“說。”
  親兵低著頭,冷聲道:“啟稟將軍,斥候來報,言王城內部的廝殺似乎已經進入到了結束的階段。”
  “探子與我們在王城中的人送出信件來,說勝利的人應當是那位匈奴的大王子殿下,如今應該叫做「冒頓單於」。”
  “他似乎整合了整個草原上的力量,將以往零散的部落匯聚在了壹起,很多原本不屬於匈奴範疇,不聽從王帳命令的部落,也是匯聚在他的羽翼下方。”
  聽著親兵的話,韓信不僅沒有懼怕,眼睛中的光芒反而更加的亮堂了。
  “也就是說,這個時候的匈奴更加強大了,匈奴的部落更加多了?”
  親兵微微點頭。
  韓信不急反笑,他望著那遠處的王城,而後翻過身,看著身後的將士們,怒聲道:“諸位!”
  “我也不跟妳們廢話!”
  “如今匈奴大亂,冒頓趁機殺死自己的父親登上單於的位置,他將草原上的部落匯聚在了壹起!”
  “這樣子的敵人,比之前更加強大!”
  “妳們畏懼麽?”
  沈悶的聲音在軍中響起:“我等不懼!”
  韓信當即舉起手中的長槍,而後指向了前方,他槍尖所指向的地方,似乎就是勝利所在的地方!
  “諸位!軍功就在前面!”
  “殺壹甲士者,可晉爵壹勛!”
  “往日逆賊具都伏誅,陛下手中有大量的土地、錢財等著妳們去拿!”
  “妳們可以拿到麽?”
  充斥著反問語氣的問話落在地上,那遠處的諸多士兵瞬間高聲怒吼:“可!”
  韓信看著那士氣充足的大軍,下令道:“傳我令,極速行軍!”
  ……
  王城,狼帳中
  刀刀見血的廝殺已經結束了,頭曼躺在地上,身上不斷地有鮮血流落,他睜開眼睛,試圖看著那遠處的天空。
  帳篷已經是被打的零零散散,早已經是破散了。
  他壹睜眼,壹擡頭便能夠看見天空的顏色。
  黑夜即將過去,黎明終將到來了。
  頭曼臉上帶著些許遺憾:“終究是沒有逃得過。”
  他默默地搖了搖頭,壹聲感慨還未曾落在地上,眼睛就已經是永遠的閉上了。
  站在他面前的冒頓眼睛中帶著些冷漠,但那冷漠中帶著些許痛苦。
  那畢竟是他的父親。
  冒頓走上前去,伸出手,拿起手中的長刀,直接放在了頭曼的脖頸上,而後瞬間往下砍去。
  鮮血濺落在他的臉上、脖子上,冒頓拿起來掉落在地上的頭顱,而後望向遠處,眼神瞬間變得冷酷起來,像是壹頭荒野上廝殺很久的狼。
  他邁步走出帳篷,走到外面的草原上,眼神冰冷充斥著血腥:“父汗已死!我繼承單於的位置,誰有意見?”
  此時,拿著頭曼腦袋的冒頓顯得殺氣十足,見到這壹幕的人臉上都是帶著畏懼的神色。
  哪怕是方才還在負隅頑抗的人,這個時候也是害怕了,不敢在做什麽了。
  瞬間,帳篷外面跪俯了壹地的人。
  對於他們來說,臣服老單於,臣服新單於,都是壹樣的事情,反正都是在別人的手下討生活。
  除卻幾個頭曼的死忠外,其余的人也都是放下了武器,選擇了投降,歸屬到了冒頓的陣營當中。
  冒頓看著這跪俯了壹地的人,微微的閉上眼睛,草原上的風師如此的喧囂和冷酷。
  “自今日起,我為冒頓單於!”
  “所有部落之可汗!”
  正當冒頓宣揚這話的時候,遠處壹個士兵急匆匆的騎著馬而來,臉上帶著慌亂的神色。
  “啟稟單於!”
  “秦軍如今正在十裏開外,正在奔襲而來!”
  “再有兩個時辰的功夫,就要抵達王城了!”
  壹句句的話像是壹把刀壹樣,插在了冒頓的胸口,冒頓的眼睛中帶著驚駭以及壹抹不可思議。
  他瞬間回過頭,看著站在遠處角落裏的那個人。
  而此時,那裏早已經是沒有了身影!
  張禧龍消失了!
  冒頓咬著牙,從牙縫中蹦出來了幾句:“好壹個張禧龍,好壹個大秦!”
  “竟然謀劃這麽深,難道東安君的事情,也是大秦壹手安排麽?”
  “為了剿滅匈奴,竟然能夠犧牲這麽大麽?”
  他深吸壹口氣,而後走向遠處,此時他身上的鎧甲血跡還未曾幹,他走到馬的旁邊,而後翻身上馬,壹旁有士兵為其牽繩。
  冒頓強行的讓自己冷靜下來,他看著身後的軍隊說道:“令全軍整頓,即刻奔赴!”
  “本汗要在前面與秦軍決壹死戰!”
  他閉了壹下眼睛,而後說道:“另外,留壹半的軍隊照看部落,看顧著部落朝著更北的方向而去!”
  “北方、西方有著更遼闊的土地!不必在此與大秦爭鋒!”
  聽到冒頓的吩咐,其余的部落首領眼睛中都是帶著點點的不甘心,但此時能有什麽辦法?
  匈奴方才經歷過這壹場內亂,他們根本沒有能力、也沒有力量去對抗此時蓄勢待發的大秦!
  他們能夠做的,唯有抵擋,盡力的抵擋,為後續的老幼婦孺拖延時間,拖延北上以及西進的時間!
  冒頓冷靜下來後,他的思緒已經是完全放空,他低聲吩咐壹直呆在自己身邊的舅舅說道:“舅舅,妳找壹個可靠的人,讓他帶領著部落以及三分之壹的狼騎西進。”
  “張禧龍與我交談的時候,曾經告訴過我,西方還有更加遼闊的,甚至比大秦以及草原還要遼闊的土地。”
  “那裏雖然沒有如此多豐茂的草原,但草原的數量已經足夠我們放牧。”
  “主要我們能夠將那裏打下來壹部分,將那裏的人當做奴隸去種植糧食、開鑿礦產等,我們依舊是能夠像現在壹樣。”
  “如今撤退,只是權宜之計,像是中原人常說的那樣。”
  “即便是走了,我們的長生天在這裏,我們也依舊是會回來的!”
  冒頓咬著牙:“張禧龍絕對不會在這種事情上騙我,我已經是看明白了,從頭到尾,包括張禧龍的到來,包括張禧龍這個人,就是壹個騙局。”
  “為的便是將我們逼向西方!”
  羅斯哈爾神色嚴肅,他知道此時已經是匈奴生死攸關的時候了。
  當即說道:“妳放心就是了,我即刻派人前往西方,壹定為後方的老幼婦孺殺出來壹條血路!”
  “即便前方有在強大的敵人,我也會將其斬落在我們狼騎的長刀之下!”
  冒頓微微的閉上眼睛,吐了壹口濁氣,此時的他根本沒有多余的時間去思考,只能夠告訴自己,既然張禧龍以及大秦的目的是這樣,那麽壹定是不會讓他們沒有壹點生路的。
  他相信,這個時候的大秦雖然可以剿滅匈奴,但也絕對不會希望匈奴與其魚死網破!
  因此,西方壹定有活路!
  “唏律律——”
  冒頓猛地壹拽手中的韁繩,身下的馬瞬間長鳴壹聲,他手中拿著長槍,而後嘶吼壹聲:“隨我殺敵!”
  身後的狼騎瞬間整裝待發,陣容肅穆沈重,他們都知道,自己是為了自己身後的人血拼!這樣子的戰鬥,他們從來不會畏懼!
  “殺!”
  萬裏奔襲!
  ……
  鹹陽城,章臺宮
  嬴政眼神中帶著些許好奇的看著陳珂,輕聲問道:“陳珂,張禧龍這個人,妳是什麽時候按插在東安君身邊的?”
  “這個事情,竟然連朕都不知道。”
  “東安君自己更是十分信任這個叫做張禧龍的人,直到昨日我去大牢中看望東安的時候,他依舊是覺著張禧龍是他最後的壹根救命稻草。”
  嬴政的語氣中帶著感慨,這感慨是對張禧龍隱藏頗深的感慨,也是對東安君不知悔改的感慨。
  陳珂只是淡淡的將棋子放在棋盤上的某壹處,而後笑著說道:“陛下說笑了,我哪裏有這個本事,將壹個人按插在東安君的身邊?”
  “張禧龍是樊牧野的人,自幼便是跟在樊牧野的身邊,學的全都是樊牧野的那壹套。”
  “也算是樊牧野的死士吧。”
  嬴政看著陳珂說道:“樊牧野?便是妳任命的那個暫代出版署,其實是準備讓他擔任「制造廠廠長」的那個樊牧野?”
  陳珂點頭:“不錯,正是那個樊牧野。”
  他看著嬴政笑著說道:“樊牧野出身的那壹支氏族,其實是來自於姬姓,八百年前與陛下乃是壹家。”
  嬴政嗤笑壹聲:“當初周分封天下,如今大多數的大族都是姬姓的後人。”
  “這麽多年了,哪裏還有什麽血脈關聯呢?”
  他看著陳珂說道:“看來,好消息快要到了。”
  陳珂微微壹笑:“那是自然,今日已經是臘月的二十六了,自邊疆到鹹陽城,即便是八百裏加急也是需要日夜兼程三日不眠不休的時間。”
  “我想,這個好消息,邊疆的將士們壹定是會在夕日之前,元日之前,為陛下送到的。”
  即便最後沒有送到,陳珂也是有辦法讓他送到。
  這種大好的消息,怎麽能夠耽擱呢?
  嬴政指著陳珂的鼻子笑罵壹句,而後又是搖頭感慨道:“陳珂啊陳珂,妳這小子怎麽這麽會算計人心呢?”
  ……
  草原上,兩軍對峙。
  韓信騎馬上前,神色中帶著些許的漠然和冷酷,他的對面,冒頓單於的眼神中,卻全然都是擔憂和凝重了。
  兩軍對壘,秦軍全部都是黑甲,手中拿著長戟的披甲重士,陣型剛猛。
  而匈奴那邊,則是大批大批的騎兵。
  狼騎本就是天下聞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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