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地產大亨

八爪章魚

都市生活

雨夜,天地壹片漆黑,瓢潑大雨傾盆而下,偶爾壹聲雷鳴,仿佛黃文斌心底不屈的吶喊。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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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另壹面的故事

重生之地產大亨 by 八爪章魚

2022-9-14 22:07

  “所以妳要把這批三十年陳的虎山大曲買回去。”丁六根這才恍然大悟,“有了這批陳年老酒坐陣,誰是正宗的大家都知道了。”
  “是啊,我弟弟聽說了這個消息,也跑來搶。”鄧高說,“我嚇了壹跳,緊急調集現金,過年的時候妳也知道,到處都缺錢,好不容易調來了三百萬,還怕不夠用。沒想到我弟弟只弄到七十幾萬,真是笑死人了,就這麽點錢,還想跟我鬥。”
  現在還是元宵,銀行什麽的都已經開了門,可各地還是處於資金緊張的狀態,這種情況下能夠弄到好幾百萬現金,可以說是實力雄厚。丁六根立即高看壹眼,“鄧老板這下子能夠大展宏圖了啊。”
  “不敢不敢,”鄧高口中這麽說,心裏卻很以為然,“有了這批老酒,在廠裏搞個展覽室,有客戶來了就帶著參觀。看誰還敢說我不是正宗。再不行,金河酒這個名字我都不要了,直接生產虎山大曲。”
  “生產出來了可要給我們嘗嘗啊。”丁六根說。
  “壹定壹定。”鄧高說,“全靠諸位老板幫襯。我想著能不能立即付款,然後今天就把這些虎山大曲帶回去,展覽室我都弄好了,等米下鍋呢。”
  這個丁六根就沒法子代黃文斌答應了,轉過頭去看著他。
  “可以啊,沒問題。”黃文斌當然想盡早拿到錢。
  “那我立即就匯款,謝謝各位,今天我可算是揚眉吐氣了。我們鄧家的家業,肯定會大大興旺。算命的說我今年運勢好,果然沒說錯,新年都沒過,就來了這麽壹件大喜事。”鄧高打了錢到拍賣行的賬戶上,興高采烈的拿著虎山大曲跑了。
  丁六根卻覺得有些遺憾,埋怨黃文斌說:“妳怎麽這麽快就把酒給他了呢,沒聽他說嗎,本來準備了三百多萬現金,現在才出了七十幾萬。拖他幾個月,找些借口,他肯定願意拿出更多的錢來。”雖然賺了也不是丁六根的,但他也覺得肉疼。
  “這人壹看就是放高利貸的,還是少打交道。”丁詩詩說。
  “我們是做生意,不是在學校讀書,別說放高利貸的,就是殺人放火的,我們也要打交道的,”丁六根說,“鄧高既然回來辦酒廠,以後就是本地名流,多條朋友多條路嘛。再說他們兄弟不和,肯定會爭鬥不休,我們外人就有……”
  剛想說撿便宜的機會,忽然想起張利華也在,丁六根硬生生把這幾個字吞了,“就能選壹邊來幫忙。”
  “說起來,我們張家也是兄弟不和呢。”張利華感嘆說,“現在看來,還是做哥哥的有優勢,不但在金錢上,在道義上也是。”說著搖了搖頭,他家的情況和鄧家真是何其相似。
  “道義上?”丁詩詩說,“這可不壹定哦,我在外面聽到了故事的另壹個版本哦。”
  “是怎麽樣的?”黃文斌問。
  “還是讓當事者自己說吧。”丁詩詩這時候倒是賣起了關子,“剛才我出去打聽消息,就碰到個酒廠的人,和我說了鄧高的事。他好像是酒廠的退休職工,今天專門給鄧飛打氣來了,逢人就說鄧飛怎麽好,鄧高怎麽壞。我去找找,讓他進來說。”
  丁六根和張利華相視壹笑,什麽專門給鄧飛打氣,分明就是鄧飛找來的吧。看來這兩兄弟真是爭得厲害,什麽手段都用上了,拍賣之余,還不忘互相詆毀。
  丁詩詩出去沒兩分鐘就回來了,帶回來的卻不是什麽退休職工,而是鄧飛自己。他是認識丁六根的,“丁老板妳好,我是鄧飛,前年您在喜來登辦請黃處,我也曾經陪過的來著。”
  “哦,原來是鄧老板。”丁六根記憶力很好,“妳是黃處的同學對吧?”
  “對對,難為丁老板還記得。”鄧飛說,“這些酒是丁老板讓出來的?”
  “不是,這是小黃的酒。”丁六根說,“小黃是我那個東升公司的總經理助理。這位是張總,是我朋友,今天拍了好些茅臺和劍南春。本來還想著十幾萬就能拿下呢,誰知道價錢壹路飆升到上百萬去了。”
  “現在的錢,那是真不值錢。”鄧飛也抱怨說,“以前跟老婆逛街,拿張壹百的,逛壹圈還能找回來不少。現在拿著壹百的,破開沒幾分鐘就不見了,都不知道花哪裏去了。這次我準備了五十多萬,想著買虎山大曲怎麽也夠了,誰知道被我哥炒到七十萬去。那家夥,仗著有點錢就自以為了不起呢!”
  黃文斌心想這屋子裏六個人,倒有三個是仗著有點錢就自以為了不起,還有兩個是想成為仗著有點錢就自以為了不起的人,妳說這話不是給自己減分嗎。
  “剛才我大哥來過了,肯定說了我不少壞話吧?”鄧飛看見鄧高進來了,“那都是鬼話,騙人的。他這人從小就好偷搶拐騙,嘴裏沒壹句實話。我們家解放前是酒廠的技工,解放的時候酒廠東家跑了,我祖父威望高,大家推舉出來當了幾個月領頭的,我大哥就到處和人說酒廠原來是咱們家的,公私合營吃了大虧。酒廠要真是咱們家的,當年劃成分我們能化成工人?”
  “誰都願意自己祖先牛壹點啊。”黃文斌說,他小時候在鄉下小學讀書,同學經常和他吹家裏以前是怎麽怎麽樣的大地主,哪塊地是他們家的,要不是解放了,全班同學都得給他家當佃戶。
  問題是不止壹個同學這麽說,同壹塊地今天是這個同學家的,明天是那個同學家的,特別是那些最好最肥沃的地,沒壹個不說是自己家的,個個都言之灼灼,讓黃文斌懷疑是不是有平行空間。
  “那也不能胡吹啊對吧。”鄧飛說,“酒廠的效益本來就不好,改革開放以後更加難熬,於是試行承包制,我父親當時做生產科科長,被我大哥熒惑,居然硬著頭皮承包了下來。改來改去,勉強維持個不賺不虧,承包費卻是怎麽都賺不出來。我哥當時在廠裏做工人,出了個餿主意,說有壹筆大米很便宜,用來釀酒的話肯定能大賺,誰知道那批大米表面沒什麽,內裏其實發了黴。”
  “那不是有毒?”黃文斌嚇了壹跳,會死人的啊。
  “毒是沒毒,就是味道很難喝。”鄧飛嘆了壹口氣,“就是那次,我們酒廠的名譽全完了,經銷商的退貨單好像雪片壹樣飛來,虎山大曲徹底沒人買,最終鬧到改名的地步。上頭連忙取消了我爸的承包權,我爸受不了打擊,很快就去世了。我哥也混不下去,跑到外地去。”
  “還有這種事。”丁六根插嘴說。
  “是啊,也不知道他在外面幹了多少缺德事,才賺了這麽多錢。”鄧飛說,“酒廠不行了,國資委讓我們想辦法,說要麽破產,要麽我們籌錢轉制。本市也就是這麽壹個酒廠,要是破產,難道大家都去給人看門做保安嗎?辛辛苦苦砸鍋賣鐵大家終於湊夠了最低金額轉制,誰知道我哥這時候跑來橫插壹腳。”
  “妳們那酒廠究竟是怎麽回事啊?”黃文斌問,上輩子他沒關心過這個酒廠的事情,也就不知道後續發展,現在黃文斌可是好奇得要死。不過虎山大曲似乎的確重出江湖了,開始的時候定價888元壹瓶走高檔路線,根本沒人買。很快就變成了四五十塊的低檔酒,還是沒人買,很快又消失了。
  “我們是轉制公司,當然我們才是正統,不過我哥買通了國資委,把酒廠的地買了下來,還號稱拿到了金河酒的牌子,冒充正宗。”鄧飛說,“這次來買虎山大曲,也是為了重新打響我們酒廠的名氣。”
  原來是這樣,黃文斌總算過足了八卦癮。至於所謂的真相,他是壹點都不在乎的,反正又不能從中牟利,管這麽多真相幹嘛呢。
  不過丁六根卻不這麽看:“鄧老板,冒昧說壹句啊。他畢竟是妳大哥,以前做過什麽都好,現在也算是繼承家業了,既然買下了酒廠,妳又何必和他鬥呢?兩兄弟壹起把酒廠做成功,不是更好?兄弟齊心,其利斷金啊。”
  “丁老板妳不知道,我哥那人,根本就不是好好做事,專門想著歪門邪道。”鄧飛解釋說,“我爸承包的時候,他就用發黴的大米。現在是變本加厲,原料用最差的,機器用最便宜的,妳知道他那兒工人工資是多少?八百塊錢壹個月!他把酒廠買下來的時候,我也去談過合作,那要求根本就是侮辱人,他要我們全都放棄股份,給他打工。”
  “這要求的確是太苛刻了。”丁六根心想怪不得兄弟都會鬧起來。
  “現在我哥拿到了這虎山大曲的老陳酒,還不知道要怎麽得瑟呢。很多不明真相的經銷商,可能會被他騙了。”鄧飛說,“不過我們也不怕,他錢再多,做的酒品質不好,根本賣不出去。我們做的酒品質好,最後肯定能贏回市場。”
  說到這裏黃文斌靈光壹閃,想起了壹個可以賺大錢的事情,虎山大曲這事要是能夠好好利用,裏面的好處頗為不少。不過這事要等壹段時間,現在還是先處理手頭這筆賣酒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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